换了身干净衣服,苏曼坐在马车上盘起一头漂亮的青丝,眼尾恶狠狠瞪着正给云中澈添茶的阿竹,这厮平日里见到她都是扬起鼻孔看人,今日打完一架居然开始畏首畏尾,眼神不停闪躲,偶尔与她撞上目光,整个人仿佛遭到电击,红烫若煮熟的虾子,然后狼狈逃走。
想他这反应也正常,哪个被她打过的人不是从此以后闻声便遁逃,苏曼得意的扬起笑意。
一声极轻的嗤笑,云中澈似乎自言自语道,“原来你的身材也不过如此。”
这话一个字不露进了苏曼耳朵,她才恍然大悟,自己刚才跌进河里的狼狈全被这居心不良的主仆二人视为一场香艳的湿身表演,心中不由为之一闷。
将身旁的果子全部推给垂涎三尺的花盈,苏曼大咧咧倚着软榻,斜睨云中澈,“我倒有件事要问你,那晚在客栈为何要袭击我?”跟云中澈这种心机深沉的人打交道就得处处提防。这个疯子莫不是心理变态,那晚若不是她有本事,岂不被他从燕楼推下摔死,他不是想收她为徒么,为何要下杀手?
“只是想试试你的底子如何,我云中澈的弟子一定要是人中龙凤。”
“也就是说,如果当时我无还手之力便也是白死。”苏曼一瞬间明白了八九十,讥讽斜睨,“你还真狠,试过我的身手便让五十个地字金羽卫自动送上门找死,好歹他们也是你的属下,为你鞍前马后,最终却随你一个心意便横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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