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他完全不知道被子下的马云萝是穿衣服还是不穿衣服。
“是啊!”长乐配合着道:“你的衣服破了,也穿不了,因为上面沾在毒血,我让人焚烧了。你兄长来得匆忙,没有把你的衣服从庆州带来,先将就穿你兄长的衣服吧。”这是没办法的事儿,马云萝有着一半欧洲的血统,长得丰盈高挑,长乐的衣服她根本穿不了,一时半会找不到合适的,只能拿秦风的衣服给她穿,总不能让人家一个大姑娘成天光屁股跑着吧。
“好吧,只要有衣服穿就行。”马云萝无所谓的说着,她自幼久居草原,习染胡风,喜好随性而为,不拘于中原的那些礼教,过了一会儿,她有些担心问道:“兄长、嫂嫂,我昏迷多久了?”她觉得伤口不是很痛,仿佛是敷了几天药的效果。
“不久,只是两个时辰而已。”
秦风笑问:“你怎么这么问?”
马云萝坦然相告,秦风笑着说道:“我这药粉是特制的,疗效当然非同寻常。”
“兄长,能不能给我一些?”
“可以啊!只是你要来做什么?”
“防患于未然啊。”
“稍后我给你几包。先让你嫂嫂帮你换药。”有着皇宫这样的药房,秦风根本不缺好药材,在给大家调配补药、药酒的时候,他假公济私的拿走很多绝世珍品,本着不用白不用,不是自己东西不心疼的风格,他炼制了大量的救命药与毒药。
秦风关门离开,任两女在里边折腾,马云萝昏迷的时候,他可以为所欲为,清醒的时候,他可不敢下手了。女性心细如尘,做这种换药的事情永远比男性细心。
离开马云萝的房间,也去看了一下阿喀琉斯,这家伙也不知是幸运,还是处于侧面,除了肩头上那箭伤只有几道轻伤而已,他皮厚肉糙,得秦风的奇药治疗,当秦风到他房间的时候,这家伙已经跑到院中练武来了。
秦风见他活蹦乱跳,没有丝毫勉强与强撑的样子,也懒得理会他,就由他折腾。
三天后,秦风就将耐不住寂寞的阿喀琉斯带到了军营,那壮硕的身型,及与众不同的肤色、头发、眼珠几乎成了动物园里的大熊猫一样,吸引着他人的眼球。
对此秦风无能为力,由于隋朝中断了丝绸之路,中原与西方已经有数十年没有交往,即便是丝绸之路有那么几年,可也仅仅走到西域而已,对于现在的人来说,纯正的白种人实在是太少见了。就连李世民这个皇帝都还是第一次见到,其他人更不用说。这吸引人的眼球,无可避免。
好在阿喀琉斯是个角斗士,让人注视惯了,既不怯场,也不以为意。
秦风在虎贲军有着绝对的威信,他要提拔阿喀琉斯也是一句话的事情。但他并没有选择那么做,而是让阿喀琉斯当任跳荡兵的刀法教官,由他来指点跳荡兵的杀敌技巧。
阿喀琉斯的汉语说得不好,吞吞吐吐、辞不达意,还有很多字都不能准确的了解其中意思。直接安排他率领跳荡兵很难与将卒打成一片,让跳荡兵成为一个整体。是以决定先让他以教官的身份树立威信,待他合群之后,方才考虑将他融入跳荡兵甚至陌刀阵中。
为了让跳荡兵心服口服,秦风特别安排了挑战赛,让跳荡兵的十名最强者来挑战阿喀琉斯,军队是强者为尊的世界,只有让属下心服口服才利于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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