篷,被褥衣服等日常使用的物品,反正只留给他们一地是尸骸与废墟。伯伯你也知道,阿史那沾罕部虽然还有数万大军,但是他们已经失去了根基,唯一的结果只能让突厥吞并掉,而草原又是一个信奉强者为尊的地方,那些侥幸逃脱的人最终肯定被其他部落所吞并,阿史那沾罕遗部士兵肯定不干,肯定对颉利讨要说法,可这个时期,颉利根本不敢帮助他们讨还公道,要知道人心不齐可是兵家大忌呢。但是,如此一来,阿史那沾罕部落肯定不满,所以,摆在颉利面对的是一个二难选择,要么视而不见,要么得罪一众大小部落,可谓是进亦忧,退亦忧。不管他怎么做都将得罪另外一方。现在他避免五十里,威望已是大不如前,如果再处事不公,他的军队离分裂已经不远了,试问伯伯,在这种人心不齐的情况下,颉利又怎么敢派大军还对付我呢?”
李靖颔首道:“确实如此,突厥的情况我也有所了解。与你说言一无二致。”过了一会儿,李靖又问道:“你此次可以具体的目标?”
秦风道:“有的,大部落是忠于颉利的乌蒙部落,我已经收到明确的消息,情报上说这个部落总人口有十万左右,而且阿史那沾罕生前与乌蒙很不对付,现在阿史那沾罕死了,乌蒙正疯狂是四散人马,扫荡周边以及收拢阿史阿沾罕部落的流失一口为己用,乌蒙忙碌着壮大自己,也意味着现在他并没有闲功夫防守什么。”
“我明白了。”李靖有些意外、有些佩服的看着秦风。吃一堑,长一智,突厥已经在秦风手上吃过一次大亏,还会松懈?
细细想来,其实秦风早早就为了今天做准备,如此深谋远虑,纵然是李靖也不得不服啊,只听李靖道:“难怪你举行什么技击比赛,闹得风风火火,现在又搞什么跨越三州的对抗演习,原来是掩人耳目啊?”
“是也不是!”秦风道:“我觉得定期举办类似的技击比赛。给予奖励,给予荣耀,能够大力的刺激兵士向勇之心。”这些都是后世的经验,在后世所有拿得上门面的竞技项目都会授予名利。因为唯有名利,才会给予人动力。若无名若无利,没有一个竞技项目发展的起来,承传的下去。举行技击比赛。能够刺激兵卒争强斗胜的心态,让提升他们的战力。
而演习的目的自不必说,只因军事演习是除了实战外最能检验军队战斗力的一种考核方式,演习成为考核一个部队战备水平和实战能力的验金石。在部队,参演部队通常要提前进行一段适应性训练,针对演习课目完成相应训练后,才有参加演习的资格。同时,演习也是考核选拔军事指挥官和军队战斗力、序列的重要方法。
“但是……”秦风脸上浮现一抹笑意:“没有人规定,在举行技击比赛之后,演习之前。我不许出兵突厥吧?当然别人怎么想是他的事情,与我不相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