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小到大二十七年,也只有秦风真正的尊重他,待他好的。对他而言,感触自当非比寻常。
阿喀琉斯这家伙皮糙肉厚,恢复惊人。受了那么重的伤,现在已经能下地行走,不过依然一瘸一拐的,并未痊愈。
秦风就让他好好休养,顺便便学习汉语,好在日后方便交流。
……
定襄城,皇宫!。
义成公主伫立风中,风华绝代,玉面含霜,身满冰雪,恍若一尊雪人一般,她穿着一袭素白宫装,似乎与天地融在了一起。
“公主,还是回宫吧!您已经站了很久了。”一个眉目清秀的宫女顶着风雪,苦苦哀求。
“若兮,你说,我们还能回到中原吗?”半天,义成公主怅然南望,她已嫁突厥数十年,也知道南方已经没有了她的亲人,可故土难离,她的心始终把中原看着自己的家乡,她坚信突厥、草原,只是她人生中的驿站而已。
可时下局势糜烂,颉利可汗的情势危机万分,稍一不慎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还能再见大隋王旗插遍大兴城头吗?
此刻,义成公主有些茫然了。
名为若兮的宫女心中闪过一丝怀念,十分坚定道:“公主,一定可以的。您不是一直说‘有志者事竟成’吗?您辛辛苦苦这么多年,一定能够回去的。”
若兮,被掳至突厥已有十五年,若非义成公主讨要过来当侍卫,恐怕早就化着一坯黄土了。义成公主待她极好,教导她读书识字、琴棋书画。在她心中,义成公主是亦主亦母,亦主亦师的恩人。
从来,义成公主坚强若顽铁。
可现在,当她露出柔弱一面的时候,若兮十分彷徨。
“嗯,你说得对。我们一定能够回去,兴仁义之师为国除掉李逆。”义成公主眼中恢复了一丝丝的神采,似是坚定自己的信仰,也似是自我麻痹。
“可敦,隋王找您。”这时,一个突皮肤白皙的突厥宫女怯生生的禀报。
或许是出于同病相怜,也或许是有着同样的血脉,义成公主对于中原宫女都很好,但是,对于这些突厥宫女却相当严酷,故而,在定襄城皇宫,一切都是汉人为王。
“走,看看去。”义成公主皱眉一叹。
“义成姑奶奶,义成姑奶奶!我不要学,我不要当隋王,我不要当,隋王一点都不好玩。”
“我不要学,我不要学!我不要当隋王,我不要当,一点也不好玩!”寝宫中,一个如同瓷娃娃一样的孩子,涕泪满面的哭闹着,将身上黄色精美的王袍,扯来扯去,小小的年纪没什么力气,反倒是将一身整洁的模样扯的乱七八糟。
周边侍女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是好。
“怎么了?”温和华贵的声音从殿外传来,一个宫装艳丽的妇人轻步走进了房间。
侍女看着来人,慌忙作揖行礼,“回可敦话,隋王早朝回来就闹了别扭,说无聊无趣,又哭又闹的,怎么劝也劝不住。”
来人正是义成公主。
杨政道一见义成公主,一头扎入了义成公主的怀抱里。
“道儿,你是隋王,是大隋的皇帝,哭哭啼啼的成何体统,将来怎么统治天下万民。”义成公主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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