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民本就是一个行为果敢的君王,心念至此,已经有了定断,暗示秦风,让他自己请战。
秦风那惊愕的表情让他觉得好笑,道:“别怀疑自己的耳朵,也别揣着明白装糊涂,朕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这事关系到我大唐的千秋万世,好好干一场,朕相信你与虎贲军有承担重任的能力。”
“可是……我太小了,别人会怎么想?”秦风看着教唆自己犯法的大唐皇帝陛下,脸色有些无语,怎么看怎么觉得李世民的那张笑脸跟教唆小兔子开门的大灰狼有些相像。
李世民两眼一翻道:“朕还真没看出来,你什么时候变得这般迂腐了?别人不服可以啊,拉出队伍与虎贲军打一架不就结了?要还是不服,你就与他打一回,把他本人打得心服口服。你只不过负责中路军而已,而突厥人打仗都是硬碰硬,没什么兵法可言,你根本不必担心应对不了突厥的计谋,再说了,你又不是此战之统帅,出了问题朕来扛着,你怕什么。就这点鼠胆?”说着还撇了撇嘴,有些不屑。
鼠胆?
秦风有些怒了,即便是激将,也没有必要这么损人吧?当即狠声道:“笑话,我秦风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怕过谁。岳父大人,你放心,不就是一群狼崽吗?灭了就是。”
李世民满意的点着头,道:“这才算是朕的女婿,才是朕欣赏的秦家二郎,果有担当,不负朕望。”
秦风心底不屑嘀咕:“不合你意就是鼠胆,合了你意就是果有担当,这古人云,好君王都有二皮脸,诚不欺我也。”至于谁说的,自然是大才子秦风说的。
“你与突厥打过交道,应该也知道突厥人的性格。突厥所长,惟恃骑射,见利即前,知难便走,风驰电卷,不恒其陈以弓矢为爪牙,以甲胄为常服,队不列行,营无定所。逐水草为居室,以羊马为军粮,胜止求财,败无惭色。无警夜巡昼之劳,无构垒馈粮之费。”
李世民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可谓将突厥的习性分析得淋漓尽致。尤其是“胜止求财,败无惭色”跟是点明了突厥人的心态。
“你在突厥最强盛之时,率领千人在突厥境内纵横驰骋,伤敌无数,还能隐藏真实的行踪,这份胆识与魄力、机智相信这天下也再难找出第二个人了。这正面一路大军的统帅,依照我的分析是非你不可了。所以我欲调你为朔州都督,掌四州军事,镇守北方边界。如李靖、李世绩一样,镇守之时,派人深入突厥境内,调查突厥情况,了解突厥动态,方便日后用最短的时间,最快的方式将突厥拿下。
“唉!”李世民说到这里,忍不住长叹了口气道:“你与长乐新婚燕尔,朕也知,如此决定有些不近人情,但是我与房玄龄、杜如晦等人商讨过,将诸多武将拿来一一分析,都一致认为你是当仁不让的最佳人选。”
秦风不由愣了,想不到除了李世民、李靖,就连房谋杜断都给自己打下如此厚重的标签。
他听了李世民的话,一阵默然,边疆苦寒、无安全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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