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自命正宗,数百年间争执不休,然因双修派所传多非其人,传人单恋其房中奇趣,只得其皮毛而遗其精髓,遂日趋卑劣粗陋,传之至今,不过采阴补阳或采阳补阴,害人无数,亦复自害其身。
长乐公主感慨之余,不禁大为此功叫屈,但转念又想,此功必须夫妇二人功力相若,且所练内功阴阳各异,且须定力深厚,克制有节,方可尽收其阴阳相合,功参造化之奇效,这等传人也委实难觅,难怪道家阴阳双修之术已经湮灭。
此刻长乐公主定了定神,只觉得心头似乎还在砰砰跳动,却听秦风道:“此项绝世妙术,自古至今,不知葬送了多少英雄豪杰的雄心壮志。为了争夺这项绝艺,也死了不知道多少人。”
长乐目光一抬,讷讷地道:“郎君…妾身……妾身年轻识浅,还望郎君不要怪罪。”
秦风微微一笑,道:“此书虽有许多邪异之处,但书中所载武学奥秘,却是道家正宗的不传之秘,此书的来历人言人殊,莫衷一是。但归纳起来,此书大约是汉武帝时期,一位叫做独眼郎君所著。”
长乐公主忍不住又自问道:“这独眼郎君又是什么人,难道他只有一只眼睛吗?”终究是少中心性,长乐心里觉得奇怪,便又问了出来。
秦风微微一笑,道:“这个‘独眼’郎君名虽只眼,却非独眼,他之名号取的是独具慧眼之意。故老传言,这独眼郎君不但武功奇高,而且凡事都有独特的见地,更能识人,天下的好歹善恶,只要被他见了一眼,便立刻可以分辨,再也无所遁形,是以有许多假冒伪善的人,都被他揭穿隐私。”
长乐公主秀眉一扬,又问道:“此人既是如此人物,怎地却又弄出这种东西来,依妾身看来,此人只怕也是个假冒伪善的伪君子哩!”
“你又来了不是。”
秦风苦笑道:“人是盖棺便可论定,但这位武林前辈的一生行事,此刻他不但盖棺已久,而且只怕早已骨化飞火,却仍无法论定,这自然便是因为他惹下无穷风波,不过——他一生行事是善是恶,虽然各人观点不同,看法各异,但是他留下的这法门,却万万不能算做害人的东西。”
长乐公主心中大感不服,忍不住说道:“郎君方才还说这本法门不知葬送了多少武林豪杰的雄心壮志,此刻怎又说它不是害人的东西?“
秦风微微一笑,道:“想不到你也固执如此,但固执定须择善,择善两固执之方是君子。“他微笑稍歇,又道:“闻道那独眼朗君非但不是只眼,而且天生俊秀,貌如子都,在当时的武,绿林,享有第一美男之誉,是以他一生之中,不知经过了多少情孽纠缠,只是他心如铁石,丝毫无动于衷。“
长乐公主轻“哼“一声,忖道:“心如铁石,便是无情之人,人既无情,必定不会是什么好人。“她此刻心中对这“独眼郎君“已有成见,是以无论秦风如何说法,他心中都不服,只是他见秦风对此人像是十分推祟,是以口中也就没有说出。
只听秦风又道:“传说此人成名之际,武功虽高,却未臻绝顶,被他揭发了隐私之人,自然恨他入骨,只是他交游广阔,当时有数的几位奇人,对他都特别青睐,是以那些人心中虽然积恨,却也无可奈何。“
“于是这些人苦心积虑之下,就想尽千方百计来引诱于他,只要他做出一件邪行,那些人就可借口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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