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秦风的见识心折不已,通过半天的交流,瞧得出个个都是光明磊落之辈,断然不会做出龌龊之事。
李琰大摇其头道:“不好说!”
薛仁贵哑然失笑,想着他们下意识摆出的军姿,笃定道:“他们比军人更像军人。”
李琰问道:“他们叫什么?”
“没有问,他们也没说。”薛仁贵一回忆着交流的过程,一边道:“三六三七对一少年言听计从,事事以其为尊!此人在武道上的见识,让我望尘莫及,不管他本身的武艺如何,但绝对是人中龙凤,要不然,也无法让三六三七等人信服。”
想着罗通、李业诩、程处默、尉迟宝庆各异的性情,薛仁贵猜测着说着。
他没有隐瞒什么,将交流的内容一一透露出来。
“不过是耍嘴皮子高手罢了。”李琰撇嘴道。
“你认为走到这一步的人是花架子么?”薛仁贵反问。
过了一会儿,凝重道:“此人绝对不是花架子,我远远的看他一眼,他就回眸相望,如果不是达到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水准,哪来如此敏锐的洞察力?他的武艺比三六三七只高不低,绝对是我最大的竞争对手。”
李琰讷讷道:“不可能吧?”
“大唐地大物博、藏龙卧虎不计其数,我们在小小的修村是很强,可是放到整个天下,根本算不得什么。此人神秘莫测,似乎无所不能,仅从我的武技路数能猜到是埋没数百年的‘灭世戟法’,由此可见,他有着非同寻常的见识,而拥有这般见识的人,定然是某位名家的传人。”
“三六一七,有人找!见是不见?”此时,负责安全的侍卫进来传递消息。
薛仁贵忙道:“劳烦大哥了,我这就出去。”他以为是秦风等人,致谢后,快步出迎。
“请问先生,您是不是找错人了?”不是秦风他们,而是一个衣冠楚楚的中年人,
“没有弄错,我找的就是你。”中年人笑道:“不请我进去坐吗?”
“先生请!”薛仁贵微微一怔,连忙有请。
中年人道:“孺子可教!”像到自己家一样,走了进来。
“先生请用茶!”尽管不认识中年人,可应有的礼数薛仁贵一点不少。
中年人看了李琰一眼,道:“老朽此来,有要事商议。”
“这……”薛仁贵有些为难。
李琰道:“你们聊,我出去走走。”中年人那骨子里流露出来的高傲,使得李琰十分不爽,不过,他还是心不甘情不愿的出去,并且把门带上。
中年人把茶碗放在嘴边,眉头一皱,又放了下来,道:“薛礼,字仁贵,今年十八!山西绛州龙门修村人……”
中年人像查户口的警察一样,将薛仁贵的祖上信息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薛仁贵祖上是南北朝时期名将薛安都,属于河东薛氏家族,曾祖父薛荣,官至北魏新野、武关二郡太守、都督,封澄城县公。祖父薛衍,北周御伯中大夫。父薛轨,隋朝襄城郡赞治,其父薛轨早丧,因此家道中落。
“不知应当如何称呼先生?薛某自问无愧天地,若有不当之处,也当按规矩审问吧!”这些信息在龙门县并不是秘密,可现在让一个陌生人的将自己家世如数家珍的说了出来,薛仁贵顿时心生警惕。
“我是谁不重要。”中年人从怀里掏出一个锦囊,当着薛仁贵的面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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