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的安慰着杨政道,向他诉说杨家的辉煌,构思无限美好的前景,给杨政道,也给自己画了一个饼。杨政道像听故事一样,依在义成公主的怀里,聆听着杨家祖辈的风采。
“爱妃,我回来了。”
不知不觉间,天色已经暗了,布置军队的颉利回来了。
“我,我!”杨政道听到这个声音,顿时,脸色一阵死灰,在惧怕恶狼的时候,他连颉利也害怕上了,这个把活人生生丢进恶窝里的男人,比恶狼、魔鬼还要来得恐惧。
听到这个可怕的声音,杨政道一把推开了义成公主,一头钻进了床底下瑟瑟发抖。
义成公主恨铁不成钢的咬了咬牙,努力平息心里的怨恨,堆起笑容走了出去。
“见过可汗!”
颉利大笑着,粗狂的声音震耳欲聋,“爱妃免礼,哈哈!思力邪已经南下了,哈哈,这小子心急得很。听了我的打算,自告奋勇的充当起前锋,哈哈,他那点小心思当我不知道么?无非是想先于人,抢劫更多的财富珍宝而已。”
义成公主笑道:“恭喜可汗,有此英勇善战之大将。”
颉利笑道:“思力邪是我突厥难得的勇士,定然不负我之所托。”
义成公主笑了笑,心说:但愿吧!
颉利见义成公主巧笑嫣然,心头一阵火起,银笑道:“爱妃,明天我就要出征了。今晚好生陪陪你。”
义成公主有羞花闭月之貌,沉鱼落雁之容,一张脸蛋,精致得跟画儿似的,剪水瞳仁似是会说话,成熟的女人味,无尽的诱惑,让人心神激荡。可是,光凭容貌,在颉利后宫里,与之相仿者不在少数。颉利最为依恋的是,义成公主会侍候人、会侍候男人。
最最重要的是义成曾经是父兄的老婆,在义成公主这里,颉利得到别是一番的刺激,这是其他任何一个女人都无法给予的感觉。
颉利可汗大步上来,大手一伸,把她抱在怀里,笑呵呵的道:“爱妃,天色不早了,来来来,咱们来繁衍伟大的狼神子孙。”
突厥于男女事,没那么多礼节,什么时候想了什么时候就要,根本不看什么地方。
“可汗,不行啊!”义成公主吓出一身冷汗,惊惶失措的推拒着,她可记得杨政道还缩在床底下呢?
颉利不怒反喜,义成公主无力的推拒,反而助长了他的兴致,哈哈大笑道:“爱妃,每次在你这儿,都有惊喜。哈哈,我最喜欢你这样了……”
床底下的杨政道觉得头顶上的床重重的响了一声。
“啊!”紧接着,一声女人清脆而充满另类诱惑的声音传来,紧接着就是让人迷醉的声音响起。
杨政道虽然还小,但是自小在突厥长大的他自然明白在发生什么事儿?
这一刻,他不但没有害怕,反而露出好奇和兴奋的神色,激动得小脸通红。
义成公主开始的时候还有所顾虑,但是在颉利的冲击下,快乐成了她唯一的感受,哪里还记得什么杨政道。
义成公主很配合很享受,呻吟得如痴如醉。
杨政道听得如痴如醉。
几度高峰迭起,义成公主总算回过神来,思绪尽复,登时羞愤欲绝,偏偏颉利可汗今天特别耐战,他越战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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