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待。
柴绍上下打量着秦风,眼中露出饶有兴趣的神色,说真的,这还是两人第一次近距离接触。
秦风站在那里,如生根的松柏,挺拔如峰,配合那俊秀的脸庞,卓尔不凡的气质,自有一股身上与众不同的风采。
柴绍展颜笑道:“秦中郎将无须多礼!此来,可是奉皇上之命前来指教?”
“不是!”秦风回了一句。
出发前秦琼说柴绍太重礼,太讲规矩,太过谨慎。虽是一员武将,可对礼数的讲究比一般的文人还严重的多,不晓得变通,跟他说话会觉得很不自在。以前,秦风还不怎么相信,今日一见,果真发现柴绍的心思十分细腻和慎重。
“未将此来,乃是代人送一封书信。”
“哦?”柴绍诧异的问:“何人书信?”
秦风神秘一笑:“大将军一看便知!”
“好,好,好!”柴绍一目三行的读完书信,已是眉开眼笑、红光满面,将书信递给旁边的薛万均,哈哈大笑道:“薛将军,亏得我们还为着梁洛仁,以及如何保存实力而绞尽脑汁。却想不到秦中郎将已经先人一步,将梁洛仁说降了,有了梁洛仁当内应,梁师都一天可定矣!”
“秦中郎将,梁洛仁毕竟是梁师都的堂兄弟,而且还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所谓的大将军,咱们如何断定梁洛仁不是假投降的?若是攻城之际,梁氏将计就计,我军岂不是吃了大亏……”薛万均那粗狂的脸上露出了一抹笑容与疑问。
秦风自信一笑,朗声道:“薛将军大可放心,梁师都自视甚高、寡于恩义,自封天子后,将梁洛仁一干人等视作召之即来挥之即走的奴才,早已失去兄弟之情;其二、梁洛仁赏罚分明、重情义,深得军中上下的爱戴,梁师都深为忌惮,若非梁洛仁性情内敛谨慎,早就成为刀之亡魂;其三、梁师都残暴,梁洛仁仁厚爱民,两者矛盾已久,据说,梁师都为讨好颉利,而迫梁洛仁嫁妹,只是此女刚烈、宁死而不从,以死亡来表明了自己的忠贞,梁洛仁没半点怨恨那是假的。其四、梁部军队士气萎靡,与我大唐作战,无异于螳臂挡车,梁洛仁是聪明人,他知道如何选择的;其五、城破之日就是梁家覆灭之期,而梁洛仁重家族传承,为了家族的香火,他肯定能够舍弃梁师都而全梁氏;其六、梁师都多疑,自我上门那一刻起,梁洛仁已经没有退路了,为生家性命,梁洛仁不得不降;其七、梁洛仁全家老少的性命尽在我手,稍有异动,我不介意当一个灭人一家的屠夫。”
声音陡然一顿,随即阴森森地喝道:“梁洛仁除了投降,别无他选。”
一瞬间,如山岳崩塌一般的杀机从天而降!压得众人大气都无法喘上一口。
杀气腾腾,旁若无人,放眼天下,只我一人!
诸人心头一阵凛然,秦风此刻的眼神,如刀一般锋利,透着一股刻骨铭心的寒意,那是大开杀戒前眼神。
直面秦风的薛万均一双眼眸在剧烈地抖动着,这杀机!这杀气!宛若实质一般浓郁,竟连四周的空气都仿佛凝滞了。
这是从一个少年身上散发出来的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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