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堆人中间抽出手来。
这比拉丁鱼罐头里的鱼仔都要密集啊!
“啊?你没有嗅觉?不会吧?听说过色盲、盲人、耳聋、还没有听说过嗅盲呢,要是真的那真是罕见呐!”山丹用怀疑的眼光抬头看向几厘米距离的顾海平的脸。
顾海平抬手拢了拢山丹被挤乱了的头发,说:“我也很奇怪,而且是先天的,我小时候就闻不到味道。我哥却是分不清颜色,也就是色盲了。我弟弟也闻不到什么味道的。我还查了一些资料也没有搞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啊?遗传的?”山丹心里有一些担忧,那遗传的话,下一代会不会……?不知道还有没有其他遗传病?虽然似乎还没有要到考虑下一代的时候和程度,但山丹还是有一点犹豫了。
顾海平看到山丹的情绪有些变化,赶忙说:“可能是遗传,不过不影响什么,只是少了一些享受而已,不过也少了一些难受啊,比如现在你闻到臭味,我却闻不到就不难受。”
“那还有什么不好吗?除了嗅觉?”山丹决定要弄明白顾海平的身体到底是不是健康的,她直截了当地问道。
“没有啦!你看我多健康?你不是看到我参加运动会的成绩了吗?”顾海平自豪地说。
山丹想想,也对啊,顾海平生龙活虎的样子哪里像有什么毛病的人,于是也放了心。
刚刚摆好一个好受一些的体位,就觉得整个人群都忽悠悠压了过来,随着一声:“烧鸡啦!卖烧鸡啦!”的叫卖声传来,接着,一个手里提着几个塑料袋装着几只灰了吧唧的烧鸡的妇女挤了过来。
不顾身边人的抱怨,一个劲往前挤。
山丹嫌恶地看着这个不顾人死活的女人,她却报以一个热情的笑脸:“要烧鸡吗?十块钱一只,好吃的呢!”
山丹转头没有理睬她,但感觉她有力的手臂恨恨地挤压在自己的后背上。
山丹不得不挤向顾海平的方向,她要尽快让她过去,否则她说不定会把那油乎乎的塑料袋蹭到自己衣服上。
女人拼命挤了过去,山丹觉得四周似乎松快了一点点。
但火车慢慢悠悠地居然又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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