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清,浊者自浊”,大家都已有自己的思想和能力,哪里就会被指导员歪了呢?不说别人,反正自己不会。
但是,以她的想象和简单的阅历,她怎么都想象不到这大学生活是那么的不堪入目。
皇普阳简单收拾了行李,就来找山丹说去吃点东西,他父亲要赶末班车回去了。
山丹不好意思,说:“你们去吃吧,我有自己带来的干粮呢,我干完活儿再吃。”
皇普阳的父亲说:“一起简单吃一点,你晕车吐了还没有吃东西,你们两又一个年级,以后要多相互帮助,走吧,待会儿我就回去了。”
山丹见人家诚心实意地来叫,又不好太矫情,只好从上床跳下来,洗洗手跟着出来。
大学生活就这样波澜不惊地开始了,宿舍里住了七个人,一个包头的,一个巴盟的,一个海拉尔的,一个赤峰的,一个山西的,一个北京的。
山西的和海拉尔的同学一看也是贫困人家的孩子,和山丹一样没有什么行李。
其他人都是大包小包地行李,大箱小箱的东西。行李床马上被塞得满满当当的。
北京的同学是父母两人送来的,只箱子就有三个!加上瓶瓶罐罐的东西,简直搬来了一个家。父母还一个劲问孩子:“还缺什么?你好好想想还差什么?我们一会儿出去买。”孩子一副极不耐烦的样子,“够了!都说不缺什么了!”
金淄混指导员屁颠屁颠地跟在北京人的后面,帮着提东拿西,点头哈腰,一副媚笑挂在那张长满横肉的脸上。
山丹冷眼看着,她突然想到鲁迅先生的哈巴狗的样子。这活生生的狗样子就在眼前。她第一次看到如此**裸地献媚!实在不忍心看下去,她走出了宿舍。
大家都在忙着收拾东西,最后来的海拉尔的同学突然说不见床单。山丹很诧异,明明她都一个个分好放在各自的床上了啊。
山丹叫大家看看是不是混到别人那里了?宿舍里一副乱哄哄的场景,也有可能混到别处了。
但大家都说没有看到。
山丹很奇怪,难道它还飞了不成?她找遍整个宿舍也没有找到。
没有床单的同学只好报告指导员,金淄混来一通扫描,像刀子一样的目光扫射过每一个人的脸,山丹说:“明明我分发的时候还够的,为啥现在不见了?”
金指导没有出声摔门走了。
而正好包头来的同学自己带的被窝罩单和发的床单一个样子,因此该同学被金指导叫去仔细盘问了几次,这个同学是全宿舍年龄最小的,刚刚十七岁,经不住金指导的怀疑,委屈的哭了起来。
家里来送的母亲和几个姨姨只好去找金指导说明,说罩单是自己家到集市上买的。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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