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洛马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随即大怒:“我就知道这小子在混淆视听,他只是想给朱停脱罪而已,我看他就是幕后主使,跟朱停串通一气来演戏!”
花满楼微微一笑,脸上的表情丝毫看不出他内心的想法,他就是这样一个安静入水的人,所以吵架这种事情根本不用他来做,不知什么时候林阆钊早已经出现在花满楼身后,怀中多了一把剑,一把刚刚适合他使用的短剑。
“白痴!有本事自己去破案啊,破不了案你唧唧歪歪个锤子,还神捕?蠢……”
洛马面色涨红,终于忍不住伸出右手食指,指着林阆钊的鼻子,可惜林阆钊的身影一晃便已经来到了他身边,剑刃出鞘轻轻点在他腰间。
“下次记得学会礼貌,并不是所有人都会宽容你的无礼!”
花满楼无奈的摇了摇头,林阆钊说动手就动手,完全让他反应不及,只是林阆钊又林阆钊的想法,他也不好出手阻拦,况且林阆钊自己有分寸,他用不着担心。
收剑而立,林阆钊傲然站在洛马眼前,随即道:“如今朱停想找陆小凤帮他,那我们就去找陆小凤咯,你要是认为朱停是重制印板的人,大可以拿他问罪,不过要是他死了之后同号银票继续出现,那么洛马捕头,不止是朝廷要拿你问罪,花满楼也要问你些事情了,比如岳青为什么会没死,是你玩忽职守,还是你可以放人?”
“你血口喷人!”
“洛马,冷静一点!”
林阆钊转身看着拉着洛马的蒋门,只听蒋门说道:“小公子,洛马只是查案心切,并没有其他意思,还望小公子海涵。不过我们还不知陆小凤是谁,到时候怎么找他?”
“很简单,等着,等他来洛阳睡上三天三夜,接着就可以逼他合作,至于怎么下套,你们按照我说的做便是!”
蒋门洛马再次面面相觑,完全不知道林阆钊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而林阆钊早已转身离去,花满楼只好同样告辞。
“洛马,你说他到底是什么人?”蒋门看着林阆钊远去的背影问道。
“我怎么知道,反正不是好人!”洛马一脸恨意。
“我倒觉得他也是一个好人!可惜了陆小凤,什么都不知道已经被他带进陷阱之中,我们还是尽量少和他来往的好,免得哪天一不小心丢了性命!”
而在另一边,回到花家的林阆钊当下从花满楼的酒窖中掏出一滩杏花酒倒进自己的葫芦,然后一小口一小口润嗓子,而花满楼则显得有些担忧。
“花满楼,你在担心什么?”林阆钊趁着喘气的时间问道。
“我在担心洛马会不会真的拿朱停抵罪,他要是现在收手怎么办?”花满楼问道。
林阆钊摇了摇头:“有些事情一旦开始就回不了头,他既然能拉起极乐楼,那么极乐楼那么多人的衣食住行就都要他来承担,如果伪造同号银票赚不了钱,他连那些人的利润都达不到,那么别人还会帮他么?”
“所以说着天下最无解的关系就是朋友,朋友两个字便能让人为之赴汤蹈火两肋插刀,而这种金钱的交易,不过是两条狗咬着同一块骨头而已,如果有一天骨头没了,说不准狗咬狗的事情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