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模样,你俩也都见过,该心里有数。”
两国皇帝嘴上虽然不说话,心里也不由齐齐点头。儿子回来之后这几天,表现非常之好。朝中群臣,无论文武,皆对两位太子表现出极大地肯定和夸赞。
论文,儿子言谈侃侃,却又不失礼数,知晓进退,说话点到为止,却又能十分准确地表达出自己的意思。对于各类政务,更是都有所接触。
论武,儿子如今已经迈入气壮境,身体强健,本事不错。而且又学得守备团练兵之法的精要,与一干功勋显赫的武将谈论起来,更是惹得一干傲慢无人的勋贵武将也忍不住称赞连连。儿子不光懂得练兵,更是亲自上过战场,参与过攻打统万城这样的旷世大战,身上那股战场上淬炼出来的气势,丝毫不比一干战功赫赫的武将差多少。
无论文武,儿子都能镇住场面。这是再好不过的表现,更是江山传承的不二人选。
但儿子毕竟是自己的,两国皇帝下意识不想承认自己没法将儿子教育到这么好,碍于面子,最终也没点头答应。
李得一瞅着两国皇帝不大情愿,顿时来了气,怒道:“我叫你们儿子来我定北县,乃是为了他俩好,你俩犹犹豫豫像什么样子。你们俩再过几年就要步入晚年,皇帝到了晚年,经常会干一些昏聩的事儿。屠戮大臣,偏爱小儿子,嫉妒年轻的长子。这些事情,非常容易导致朝局动荡。我让你们儿子来我定北县实为避嫌,保护你们的儿子不受影响。”
全天下,敢把这些话说的这么直白,估计也就李得一。
两国皇帝一听,顿时不知该如何回答,最后,迫于李得一的淫威,不得不点头答应。
旁边李势銮最近一直在头疼自家几个儿子互相不大对付。尤其是太子李承乾,最近越发骄纵,经常干一些离经叛道的勾当,让李势銮大感头疼,却又没什么好方法教育太子。这会儿见李得一开口要照顾两国太子,他自然心中也有些意动。
“驸马,朕的太子……”李势銮开口道。
哪知李得一直接摇头道:“你那太子,如今性格已经定型,傲慢非常。即便是我,也难以将其拉回头,所谓江山易改禀性难移。”
李势銮闻言,也不好再说什么。
李得一与三国在中神城下会盟一月有余,定北县终于送来他一直等待的一批东西。
“这是我定北县农学院选育的优良种子,现分与你们三国。回去之后,推广耕种,增加收成。另外,我将派人亲自勘察三国水域,将三国水域连成一片,从此以后,走河运就能货通天下,互补不足。”
李得一有两世记忆,自然知道交通的重要性。正所谓,要想富,先修路。
由于没有蒸汽机,自然无法造汽车火车。那么水运就是唯一的选择,目前也只有定北县有这个财力,有这个能力,有这个人力,沟通三国水域,将三国主要河道连成一片,方便货物在整个天下流通。
此事是大好事,三国皇帝自然痛快答应。其实促使三国皇帝答应的另一个重要因素,是未来丰厚的关税收益。为保证这关税始终能够落入国库,三国皇帝均打算回朝就立即下令,严禁沿河两岸官府私设关卡拦截过往船只抽取私税。
至此,这次会盟彻底结束,李得一收拾东西,带着一干背嵬军骑兵准备潇洒打道回府。
临行前,三国皇帝问李得一是否要将破败的中神城休整一番。李得一道:“不必,就让这被攻破的前朝都城立在这儿,以后每代皇帝都来观摩一番,也好体验体验亡国灭族的惨状,省得他们总想当昏君只顾自己享受。”
三叔却在这时候,突然向李得一提出一个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