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侯爷被风夫人和二姨娘的气得更是一口气上不来:“自古慈母多败儿,有你们两个这般是非不分的娘,也难怪她敢无法无天做出这等没脸没皮的事情。”
未婚先孕,珠胎暗结,这么不知廉耻的事情,也只要这个孽女做的理直气壮,果然如她卫姨说的:这丫头这些年在江家那等低贱的人家生活着,心野了,没了规矩!
商户人家,到底教养不出什么好女子!
这时候,风侯爷忘了,送风华去江家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他。
风华弥散着水雾的灵动双眼,带着讥诮,带着恼恨,还夹着一丝的嘲讽:“我在黄府被下药,云哥哥为了保全我性命,为我解了媚药,怎么就没脸没皮了,难道父亲认为,女儿应该如了有心人的心思,在大庭广众之下,败坏了风府的名声,做出不雅之事,那就是有脸有皮了?”
顿了一顿,风华露出点沉思的模样,不屑的看着风侯爷:“前些时日父亲就说要帮着女儿勘察到底是谁在算计女儿,今儿个,也该给女儿一个说法了,女儿倒是不知,何时结下了这等仇怨,要如此的谋算女儿,这等下三滥的手段,居然拥在女儿的身上,还请父亲明示!女儿今儿个就是一脚被父亲踩死了,也算是死的瞑目了!”
风华今儿个倒要看看,这个男人舍不舍得抛出自个儿的爱妾?
所有的证据,都在她的安排下指向他的爱妾,风华可不管是不是卫姨娘做的,但绝对脱不了干系。
风侯爷被风华的话,一时给噎住了,他派出去的人查出来的线索都是针对卫姨娘的,他自然不信,这定是有心人布下的迷障,他这小妾,温文雅致,心地善良到一只蚂蚁都不忍踩死,怎么可能做出这等丧尽天良的事情。
只是这话,他怎么能对风华说?
因为说不出来,他的一张脸紫涨了起来,他从风华的眼底看到了明察一切的讥诮,气愤之下,他狠狠地将风华踢了出去,狠狠地撞在了墙壁之上,从她樱唇中喷涌而出的鲜血,仿佛是书画一般的单色水墨,哀伤,却依旧从薄纸之中刺了出来,尖锐的疼痛,深重。
原来,他的小妾连试探都不能试探啊!
女人的尖叫声一片,风夫人扑了过来,泪眼涟涟的探询着她的伤势,而二姨娘只是怔怔地看着那个凶恶的男人,有些反应不过来,她视若生命一般重要的女儿,这个男人竟然恨不得一脚踢死了才好。
她或许不够聪明,可是母女连心,她怎么会听不出女儿话里的深意:他的爱妾处心积虑的要害她的女儿,她的女儿侥幸得救,可是这个男人却连一句公道都不能给她的女儿。
她真的觉得冷,那种冷是从脚底一直蔓延到心口,在蔓延到四肢,让她整个人都傻傻地盯着这个男人看,眼睛眨也不眨一下,似乎怎么都看不清眼前这个男人的面貌?
为何如此觉得陌生,如此的让她心寒!
风华瞧了一眼二姨娘的神情,眼帘垂下,遮住其中的算计:死了心,才能走得出去,断了情,才能张开翅膀,风家已经绝非他们母女三人久留之地了。
她神情越发的沉寂下去,抬着头,挑衅般的斜视着风侯爷:“父亲,是想打死我这个败坏门风的孽女,还是想要替什么人遮掩?”
这么一句话,自然让风侯爷那些微的愧疚淹没下去,抬脚又想踢向风华。
二姨娘这时已经回神,立时飞身挡在风华的面前:“还请老爷给妾身一个公道!”
她艰难开口,觉得自己满口都是苦涩,就如同吃了黄连一般:“若是老爷觉得华儿败坏了风家的门风,那就如同华儿七岁那年一般,将华儿送回江家,至于妾身和扬儿,也想回江家呆些日子。”
风侯爷心中一顿,猛然想起江家现在已经今非昔比,虽然还是商家,可是沾了一个皇字,那就是尊贵非凡的,他本来还想寻个契机,和二姨娘好好的说说话,聊聊家常,也好修补这些年来的嫌隙,可是他听二姨娘刚刚那话的意思,竟然是要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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