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派了个护卫,还是探子啊?”陆詹气急败坏地指着洞开的窗户骂道。
“长风嘛,自然是师父的护卫……师兄的探子!”兰溪笑呵呵道,见着陆詹回头,狠狠瞪她,她无辜地一摊手,道,“谁让人家姓耿呢。”
“你还说,你这个臭丫头。为师这几年是怎么对你的?为师为了你,留在青阳,又从青阳来了湖州,你师兄呢?几年可就只有书信往来,到底是为师亲,还是你师兄亲?你倒好,居然跟你师兄狼狈为奸,转头就把为师卖了。”陆詹气得只差没有指着兰溪的鼻子骂了。
兰溪却很是不痛不痒,反正每回收了这老头的酒,都要被数落一回,她早已见惯不惊了。闲闲地掏了掏耳朵,兰溪想着,师父今日中气十足得很,看来,年后的那场风寒是大好了。“师父也太看得起我跟师兄了,以我们如今的本事,可还不敢在师父跟前称狼称狈。”
“你个小没良心的!你跟你师兄那真是……真是教会了徒弟,饿死师父,居然跟为师玩儿起了三十六计,把为师也给坑了。”
“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嘛,多谢师父夸奖咯。师兄听了这话,应该也会很高兴的,师父夸他兵法学得好呢。”兰溪笑着眨了眨眼,一脸的天真无邪。
“我可没有夸你。可恶,可恶,我陆平野精明一世,怎的偏偏收了你们这两个徒弟?为师若有个好歹,都是被你们气的。你说你,多可爱善良的一个丫头,怎么就跟着你师兄学坏了?丫头啊!为师多疼爱你,你知道的,你怎么也该多向着师父点儿啊,你偏帮着你师兄,为师这心,多痛啊?”急转直下,语气渐缓,可怜兮兮,陆詹转眼打起了温情牌。
“师父啊――”兰溪神色很是纠结,“逢年过节,就连每年生辰,师兄可都不远千里地给我寄东西,压岁钱更是从没少过,师父啊,都说拿人家的手软啊,我这也是没办法。”
“为师难道短了你的不成?”当师父的,又炸了。
当徒弟的,很无辜。“师父,你教过我,要懂得审时度势。我觉得吧,在师父和师兄之间,我还是选师兄好了。”毕竟,跟着师兄有肉吃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