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算了,还不至于想害我吧。
曲惠一连打了五个电话,老徐头还是没接。
“这个表叔究竟怎么啦?”曲惠又是跺脚,又是搓手,急得在屋里团团转。
我低头紧盯着水泡,我发现它越来越大了,已经象一颗紫色的葡萄了。
我有点恐惧了,妈呀,再这么长下去,非爆炸不可。
曲惠开始第六次拨打老徐头的电话了,老天保佑,这次终于有人接了。
“喂。”这是一个陌生的声音。
“喂,请问您是谁?”曲惠一听楞了,赶紧问。
“我是刑警。”对方回答。
“我要找老徐头,他是我表叔。”曲惠急切地说。
“哦。您得等一下,他在停尸房里忙呢。”刑警回答。
曲惠急得都快哭了,哀求道:“我求您了,能不能喊一下他,让他赶快接个电话,我这儿有紧急事情找他。”
“好吧。”对方答应了。
又过了两分钟,老徐头终于接电话了。
“表叔,救命呀!”曲惠撕心裂肺地喊。
“出了啥事?”老徐头紧张地问。
“您让章诗文往大姆指上涂抹我的经血,我现在给他涂抹了,没想到大姆指上起了一个泡,这个泡越来越大,现在已经象一颗紫葡萄了,您说,这是怎么一回事呀?”曲惠急吼吼地问。
“哦,就这个事呀。”老徐头满不在乎在说。
“表叔,您快说,该咋办呀?”曲惠着急地问。
“曲惠,没关系,这是正常反应嘛。我告诉你:涂抹了经血后,那个阴魂急于想从大姆指处逃跑,但门已经被经血封住了,所以,它现在想撞门呢。鼓起的泡,就是它撞门造成的。不过,被经血封住的门很结实,它是不可能撞开的。”老徐头说。
“那就好。哎呀,可把我吓死了。”曲惠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曲惠的手机音量调得很大,她和老徐头的对话,我听得一清二楚。听了老徐头的话,我急了。忙对曲惠说:“你把手机给我,我要和你表叔说几句话。”
曲惠赶忙把手机递给我。
“徐老伯您好!”我客气地打招呼。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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