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一点。这个习惯你至今也没改呀。”我笑着说。
此刻,我又回忆起在学校旁的小河边,在茂密的灌木丛里,曲惠饶有兴趣地捏着我的鼻子,我呢,刚津津有味地抚摸着她的胸部。
唉,想不到事隔这么多年,我俩的“老毛病”依然没改。看来,人的习性是难以改变的。
“哼!要是从初中一直捏到现在,一刻也不中断的话,你的鼻子早被我捏圆了。你看,这么多年没捏,硬是长了个尖鼻子。”曲惠不满地说着,使劲捏了一下。
“哎哟!”我叫了一声。
“捏疼了?”曲惠问。
“不是捏疼了,是捏酸了。妈呀,酸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我叫嚷着。
突然,我觉得泡在水里的大姆指,好象也有点酸了。便问:“曲惠,你的经血咋样了?”
“妈呀,把这个事儿忘到九霄云外去了。”曲惠从我腿上跳了下来,用手摸了摸胯部,说:“好象流了不少,应该可以涂抹到你的大姆指上了。”
曲惠说着,竟然站在我面前开始脱裤子。
我连连摆手说:“曲惠,你到卫生间去嘛。”
曲惠眼睛一瞪,不悦地说:“我都不避讳,你还穷讲究个啥。你我虽然不是夫妻,但心灵是相通的,这比夫妻还要亲密。”
“曲惠,我的意思是……”
我话还没说完,就被曲惠打断了。她气呼呼地说:“你不是说,经血越新鲜越好吗?我到卫生间去脱,再拿过来,多费事呀,虽然只有几秒钟功夫,但对功力肯定是有影响的嘛。我这是为了你好,不是想诱惑你。”
“曲惠,我…我错怪你了。”我感激地望着曲惠,心想:这个女人对我真是实心实意地好哇。
曲惠麻利地把裤子褪到膝盖处,然后,取下卫生巾。
我低下头,专心致志地瞅着泡在杯子里的大姆指,摆出一副坐怀不乱的架式。
“我来帮你涂抹。”曲惠一取下卫生巾,顾不上换卫生巾和穿裤子,就挪到我面前。
我把大姆指从水中抽出来,说:“干脆用卫生巾把大姆指包住。”
我看见卫生巾上沾满了乌红的血,仿佛还冒着热气。心想:这么多经血,够阴魂喝一壶的了。
曲惠用卫生巾把大姆指一包,说:“哼!我看阴魂往哪儿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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