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了,你也得认。大了不得被人唾骂一顿,没啥了不起。”曲惠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式。
“说了半天,还是不能保证百分百保密呀。”我抓住了这一点,开始“反攻”了:“曲惠,咱俩都得冷静点,不能因为一时的冲动,葬送了我、你、刘雄的一生啊。我觉得:咱俩就做个好朋友得了,这不挺好的吗。”
“好朋友?”曲惠笑了笑,问:“那你给好朋友划条红线吧。”
我听曲惠的口气,有了一些松动,便高兴地说:“这根红线就是咱俩不那个?”
“你说的不那个,就是不在一起睡觉呗。”曲惠撇撇嘴说。
我点了点头。
曲惠见我的刀子还抵在手腕上,就皱着眉头说:“我已经退了两步了,从结婚退到做情人,又从做情人退到只做好朋友了,你还拿刀威胁我干嘛?”
我尴尬地笑了笑说:“我忘了自杀的事儿。”说着,我收起了刀子,心中暗自得意。想不到我演了一出“苦肉计”,就把曲惠吓退缩了。
曲惠幽幽地问:“诗文,做好朋友的红线就是不在一起睡觉,对吧?”
“对呀。”我肯定地点点头。心想:只要不在一起睡觉,那就无所谓了。
曲惠嗬嗬一笑,站起身来,一屁股坐到了我的腿上。
“曲惠,你…你这是做什么?”我慌乱地问。
“诗文,这不算跟你睡觉吧?”曲惠反问道:“既然不是睡觉,那就没踩红线嘛。”说着,她一只胳膊亲热地揽住了我的脖子。
“这…这虽然不是睡觉,但也…也……”我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此刻,我才意识到:我中了曲惠的计谋。
“诗文,你是男子大丈夫,说话应该算话嘛。只要我没跟你睡觉,干任何事儿你都不应该拒绝嘛,对不对?”曲惠两眼热辣辣地望着我。
我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曲惠冷不防在我脸上吻了一下。
我吓得一哆嗦。
“诗文,你真可怜。”曲惠悠悠地说。
“我可怜啥?”我心惊胆战地问。
“你今年都二十五岁了吧。”曲惠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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