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咱俩的地方去。要不然,就到深山野林里去过隐居生活。”我索性也开起了玩笑。
“当真?”曲惠问。
“当然啦。”我一本正经地回答。
“得了吧。”曲惠哈哈笑了起来,笑够了,说:“算了,看把你吓成啥样了,小脸都惨白惨白的。我告诉你:刚才,刘雄来电话,说是上午把你这个车祸案了结后,傍晚时要出差,估计得三天时间。我一想,干脆多在你这儿玩玩,所以,就买了两顿饭。”
“曲惠,反正吓死人不偿命,你就只管吓唬我吧。”我故作生气地说。
“诗文,你真生气了?”曲惠瞅着我问。
“唉!我心脏都差点跳出来了。”我捂住胸脯,作痛苦状。
“我不信。”曲惠说着,跑了过来。她把我的手从胸脯上拿开,然后,用一只手掌按在我的胸前。
“嗯,跳得是有点厉害。哼!你分明是不爱我嘛,要是真爱我,听说我誓死跟你,还不乐坏了。”曲惠不悦地把手从我胸前拿开,嘟起嘴说。
“曲惠,我不是不爱你,是想爱不能爱呀,想爱不敢爱呀,个中的道理我已经跟你说了一百遍。假若我和刘雄不是铁哥儿们,假若刘雄没救我的命,我就会毫不犹豫地让你跟刘雄离婚,然后,咱俩一起重续前缘。”我痛苦万状地说。
“铁哥儿们咋啦?救了你又咋啦?你爱我,我爱你,有这两条就足够了。我即使留在刘雄身边,也是心在曹营心在汉,对我,对刘雄,无疑都是一个折磨嘛。坦率地说:自从在婚礼那天见到你后,我跟刘雄就同床异梦了。”曲惠诉说道。
“曲惠,即使你心在曹营心在汉,即使你和刘雄同床异梦,也只能跟他过一辈子。因为,我不能放弃做人最起码的底线呀。如果我俩结合了,就会落得个众叛亲离的下场。咱俩就会象过街老鼠一样被人唾骂、厌弃。这种折磨远比咱俩分离更难过呀。更主要的是:我会生活在自我谴责之中,这种自我谴责远比他人的唾骂更令人痛苦。”我苦口婆心地劝说曲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