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一团烂肉嘛,没人稀罕。对了,要说稀罕,也就是野猫、老鼠稀罕。”刘雄赶忙替我辩解。
“徐师傅的什么东西丢了?”曲惠好奇地问刘雄。
“嘻嘻…老徐头丢了一件宝贝。”刘雄嘻皮笑脸地说。
曲惠饶有兴趣地扭头问老徐头:“徐师傅,您这儿还有宝贝呀?”
“哈哈…确切地说,不是老徐头的宝贝,是停尸房里那个死人的宝贝。”刘雄笑着说。
曲惠越发不明白了,她睁着一双迷茫的眼睛,问:“你俩打哑谜呀。”
我站在曲惠身边,把嘴巴凑近曲惠的耳朵,小声解释道:“是停尸房里一具死人的命根子不见了,老徐头怀疑是我偷走了。”
“命根子?”曲惠一时没明白过来。
“就是男人的生殖器。”我怕曲惠追根究底,让老徐头笑话,赶紧点破了。
曲惠脸一红,尴尬地说:“徐师傅,您真会开玩笑,诗文怎么会偷那个玩艺呢。”
刘雄把提包递给老徐头,笑嘻嘻地说:“老徐头,您打开瞅瞅,这两瓶酒,两条烟,应该能把您的嘴巴堵严实了。”
老徐头打开提包,一瞅,眼睛立马放出光,笑眯眯地说:“哟,还是五粮液1618陶瓷52度五粮液呀,得一千多一瓶吧。妈呀,香烟还是中华软装的,奶奶的,这小子真够大方的了。”
“老徐头,我朋友对您不错吧。我看呀,您就别纠缠那个命根子了。”刘雄打着圆场。
老徐头拎着提包往屋里走,边走边阴阴地说:“我可以不计较了,但那具无头男尸的冤魂不会放过他呀。”
“老徐头,您别装神弄鬼了,世界上哪儿有什么神呀鬼呀,我可不信这一套。”刘雄大大咧咧地说。
老徐头把提包放到屋门口的一张椅子上,他转身说:“东西我就收下了,你们没别的事了吧?”
我见老徐头对我不感冒,也不敢多问他什么了。不过,我还想再见苗丝雨一面,于是,我偷偷拉了一把刘雄,小声说:“我想再看看苗丝雨。”
“你小子有话就敞亮地说,别嘀嘀咕咕象个女人似地。”老徐头仿佛天生就和我是死对头,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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