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黄腾达了。”我疑惑道。
“让我再想一想吧。”刘雄皱起了眉头,说:“我去上趟卫生间。”说完,屁颠颠地跑走了。
刘雄对接手无头男尸的案子还是犹豫不决,这让我非常担心。如果他不接手这个案子,我就没法向无头男尸交代。
刘雄一出门,我就对曲惠说:“你给刘雄做做工作,让他接手这个案子。”
“诗文,我觉得,你对破这个无头男尸案太热心了,莫非有什么难言之隐。”曲惠狐疑地瞅着我。
“曲惠,我如此关切这个案子,全是为你着想呀。你想想:你和刘雄结了婚,马上就会有小孩,以你俩的收入,要承担小孩的奶粉钱、幼儿园费、家教费,恐怕会捉襟见肘吧。如果刘雄在破案上独树一帜,很快就能得到提升。那样,收入就会水涨船高。”我花言巧语地说。我知道:刘雄对曲惠的话是言听计从,只要曲惠让刘雄接手这个案子,那就万事大吉了。
“诗文,你这么关心我,说明你还爱着我。”曲惠感动地说。
“曲惠,这…这与爱无关,咱俩毕竟是老邻居嘛。”我理智地把旧恋人降格为“老邻居”。曲惠现在已经跟刘雄结了婚,俗话说:朋友妻,不可欺。我和刘雄是铁哥儿们,自然得对曲惠有分寸了。
“咱俩只是老邻居?”曲惠脸一沉,不悦地问。
我觉得把自己和曲惠的关系降格为“老邻居”确实有些不妥,于是,赶忙改口道:“老朋友,嗬嗬…老朋友。”
“老朋友?”曲惠拉下脸,气呼呼地说:“难道你忘了,初中时,咱俩放学后,躲到小河边灌木丛里干的事?”
曲惠一提起小河边的灌木丛,我的脸就唰地红了。
那时,我俩放学后,只要有机会就跑到学校附近的小河边,躲在灌木丛后亲热。就是在那里,我俩第一次接吻。就是在那里,我做了一些不该做的事情。
也是在小河边的灌木丛里,我俩私定了终生。我记得清清楚楚:那是一个深春的周五下午,学校放学早一些。我给曲惠打了个暗号: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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