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活神仙呀,佩服!佩服!”刘雄伸出大姆指,钦佩地说。
老徐头低头瞅了瞅担架上的女尸,又抬起头来望望我,阴阳怪气地说:“刘雄呀,你这个朋友命中注定和这位美女有阴阳缘啊。”
刘雄不解地问:“老徐头,您说清楚点,啥叫阴阳缘?”
“天机不可泄露。”老徐头神秘兮兮地又瞅了我一眼,小声嘀咕道:“哼!够这小子喝一壶的了。”
“老徐头,您啥意思嘛,要说就竹筒倒豆子,要不说就打住。”刘雄性子急,喜欢直来直去,遇到绕弯子的事就有点不耐烦了。
老徐头摆摆手:“闲话少说,你俩快把这姑娘放进冰柜里,我还等着去看电视剧呢。”
“老徐头,您甭在我面前装神弄鬼,我只问您一句话:我朋友有没有灾祸?”刘雄担心地问。
“废话,今晚,你朋友撞死了人,你说:这不算灾祸吗?”老徐头对刘雄翻了个白眼。
“老徐头,我的意思是:除了今晚撞死人,他还有没有其它的灾祸。我告诉您:我和他是打小玩大的铁哥儿们,我不能看着他倒霉呀。”刘雄焦急地说。
“这我可说不准。”老徐头又瞅了我一眼,眼神怪怪的。
我低下头,瞅着睡在担架上的姑娘,心想:我与她素昧平生,况且,她已经被我撞死了,我俩怎么会有缘份呢。
突然,我发现姑娘的眼皮动了一下。
“啊!”我吓得惊叫了一声。
“章诗文,你咋啦?”刘雄问。
我朝后连退了好几步,指着担架上的姑娘,颤声说:“她…她还没死。”
“章诗文,你神经错乱了吧,她早就死了。”刘雄说。
“她…她的眼皮动了一下。”我捂着胸口说。
“章诗文,你看走眼了吧。法医检查过了,老徐头又号了脉,她怎么会活过来了呢。不过,十八年后,她又是一个大美女。”刘雄嘻嘻一笑。
我揉了揉眼睛,惊恐地紧紧盯着担架上的姑娘,我确信:刚才她的眼皮确实动了一下,而且,眼睛还张开了一条缝,似乎专注地看了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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