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速的解开了船头栓着的绳子,任由小船只顺着河流一路飘荡而去。
河流,有些湍急!
小船只的速度,飞快的划行!
当风攸到达河岸边的时候,小船只,早已经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冷笑着下令,“河岸两侧,沿路审查,挖地三尺,也要将人给找出来。”
小船只上!
夜千陵独自一个人坐在船头,也不知道到底在想什么,神色中,有那么一丝茫然。刚才那一刻,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会突然回头握住了宫玥戈的手。然后,想着想着,不知怎么的便忽然想起那一瓶解药来。于是,心中一慌,快速的在衣袖中找了找。幸好,还在。刚才,真担心丢了。
而这时,小船只毫无征兆的晃动了一下。
夜千陵一下子没有拿稳小瓷瓶,那瓷瓶,便从手中掉了出去。
一刹那,夜千陵几乎是想也不想的跃入了水中,去追那一只小瓷瓶。
宫玥戈坐在船尾,并没有靠近夜千陵。在忽然听到落水声的那一刻,整个人一怔,飞快的站起身来。想也不想也跃下了水,难道,她想要在他面前故技重施么?
夜千陵追着瓷瓶下水,所以,很快便将瓷瓶带回了手中,继而,准备浮出水面。而,也就是在这个时候,身躯,猛然落入了一个怀抱之中,紧接着,被带着出了水。
月光下,夜千陵在回头的那一刻,长睫划过宫玥戈靠近的脸,那一眼,真真切切的望进了那一双黯然心伤的黑眸。整个人,浑身一震!
宫玥戈没有说话,只是带着夜千陵上了船只。
两个人,浑身湿透,寒风拂面,夜千陵止不住的轻轻颤抖。
宫玥戈倏然侧开目光,眸底各色各样的感情,如沙子一点点的沉淀下去,最后,演变成一滩幽暗的古潭水,望着茫茫无际的河域,黯声道,“不要再这么做了,若是你真的想要离去,那么,我不会再拦着你。只是……”
“若是你真的这么想要离去,那么,我不会再拦着你。只是,你的身体,受不得一丝寒气,以后,不要再这么做了!”宫玥戈浑身湿透,水渍,源源不断的顺着他的衣摆与衣袖滴落下来,俊美的脸上亦是染着点点剔透的水珠。修长的身躯笔直,负手而立。一双幽深的瞳眸,没有半丝光亮,静静的望着前方茫茫河域。悠悠的声音,经过夜风的洗礼,再拂过夜千陵的耳畔,带着令人喘不过气的潸然。
夜千陵闻言,已然平静如水的心,像是骤然被人扔入了一块小石子,荡漾开一圈又一圈浅浅漪澜。那些冰冷、那些疏离,那些冷漠,突然间,再提不起来。尤其是包围着心的那层薄冰,更像是被人轻轻地敲了一下,片片瓣瓣碎裂下去。
旋即,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什么。但却猛然瞥见宫玥戈胸口的那一片红色。
而,也就是在这时,眼前,忽然毫无征兆的闪过一阵黑暗。身躯,立即抑制不住微微一晃,直直的向着船板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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