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一句问话?……
正在猜测,顺着石梯拐了个弯,眼前豁然开朗,还没有来得及看转变了的风景,便被一抹鹅黄吸引。
鹅黄色混在周遭的黄叶漫地中本不显眼,但我就是第一眼便发现了这抹颜色。
惊叹,又一座凉亭成了背景,又一个女子立在亭前。
这次不用眯眼远望,转得弯来便是几丈距离而已。
我以为刚才的绿衣少女已是我这生所见的极致,没有想到这世上仍然有可以平分秋色的佳人。
“公子回来了?”同样的一句话,同样的侧身施礼,只是这个女子婉约的仿佛晨雾中的芍药,有一份典雅,有一份成熟,也有一份稳重。
她同样看我,眼里闪过一抹异色,但只是一闪,脸上是柔和静静的笑(不知道我没有收回手的话,被她看到后,那眸中的异色会不会只是一闪而过?)。
努力的把盯着她的眼神收回一些,看身后。
本是下意识地想瞧瞧能否看得见刚才的绿衣少女,却发现她根本就跟在我们后边,走路无声。
她与她,谁更出色?我一眼扫过两人,方向不同,但是连贯地就像在一个水平面上打量。各有千秋,气质不同,这个世界竟有如此丽人!
她们,放在我那个世界的街道上定成了扰乱交通秩序的祸首,恐怕连交警也会失了神,忘了疏解交通!
我肯定地这么认为,外国的某位美人儿曾有过这样轰动的效应,但我能确定这两位比之更甚。
心里开始有种莫名的感觉,这种感觉就仿佛来到了一个世外仙苑,一路走来,是不在凡尘中能轻易看到的美色,我没有自惭形秽,却有了与此地格格不入的懊恼,这倒底是在哪里?
梅无艳留下进门后的第三次点头,脚步依然不停,我这次同样没有停,只是觉得双腿有些僵硬,像在机械似地跟着他了。
还会有出人意料的事情吗?我的心开始有些乏力的等待着可能会出现的更惊人的事实。
果不其然,刚才转过弯,四周已成了一大片的金黄,高高的杨树在纷纷地落叶,而此时,是大片大片的竹,上山的石阶已缓和许多。
其实这座山本就是座坡度不高、海拔也很低的以方圆为甚的山。
即使是深秋,竹叶也萧瑟,但竹的形态、竹的意味却毫不逊色。
泼默画中的竹子就是以深浅不一的黑色抒写,没有一点绿,却依然是千古以来才子墨客最衷爱的对象。所以这一片杂黄掺绿的竹林,同样的有意境。
然后我再见一座亭,想笑的看到第三位女子,虽说有了心理准备,却也好奇又该是怎样的姿色?若比前两位还美,我倒不太相信有这种可能了。
真有的话,那世道间还有普通女子的活法?只是,看到一袭红衣穿在这第三位女子的身上,却没有一点张扬的俗气!她略为丰满,却更添妖娆,可是更多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雍容华贵。
能把红衣穿成这种效果的,应该就只有这一个她!
不禁想起红船上的流莺,大多也是艳紫大红,但现在想来,与这个女子一比,是天上地下的差别。
怪不得梅无艳当日一眼也懒得瞧,原来是曾经沧海难为水,看惯了这种姿色,怎还会去在意那般凡品?
红衣女子让我想起甲天下的名花——牡丹!
她就站在那里,衣袂随风,手里有张拖盘,咦?拖盘吗?上面会放着什么?我被这奇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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