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摇大摆地地走在街上(没有小脚,也学不来莲花碎步),我的心情就像天上的太阳,温和的、金灿灿的……
正如在怀珠镇上见识到的,这里的很多东西都有些小精巧,我看着喜欢的买了几样,收在怀里,心情是格外的不错。
真是感谢梅无艳的大方呀,让我花钱花得不用苦皱眉头。
心里掂量这里的东西,真拿回了自己的世界后,有没有古董的价值?
这一点还真有些怀疑,从我到来后的时间推移来算,似乎没有什么出入。同样是夏,同样入秋,同样的月有盈亏,万一是个横向平行的空间,拿回去倒底能算什么呢?为此,我买了自己喜欢的,如果没有价值,至少是自己想要的,而且是精小易携又结实的。
离开客栈时,日色已斜,门外的街上是人声鼎沸,比午时还要热闹,不敢走远,逛一小圈下来天色擦黑,日头也收了它的金光万丈,自己一人,比不得那位保镖在身边的无畏,于是打道回去。
进客栈,直穿内院,急步走,想在掌灯前赶到前堂吃晚饭,于是三步两窜,发挥了自己在校园时的大步流星。
又见回廊,自己的那间客房很近了,三转两转,远远眺见一道人影立在我的房门前。
即使天色很暗,即使回廊中光线更差,但那鲜明的颜色依然能够辩得出是宝蓝色。
眯着眼打量,越走越近后,终于看清那位果然是乐某人。
我好笑,他也远远地笑,见我到了近前,弯身一躬,永远不忘施礼的谦恭,是尊重我吗?
“姑娘回来了――”他笑得温和,白牙里带出阳光的暖意。
“你倒是急性,不过若是冬天遇到你这位,感觉一定不错!”我的心情很好,要不有人说女人在情绪不良时,购物、理发和穿新衣会是最好的调节办法?显然我的一番出游,让我对他有了开玩笑的心情。
但他哪里听得懂我不着边际的话,一脸的莫名所以,不过,竟然还能笑出来。
“佩服佩服,你上世修了天大的福,才换来今世无所不能的开怀,好性情。”我赞叹,这样的人是真得心理开朗,还是圆融地过了份?没有了自我?
“姑娘说话有时像天外之音,在下不才,有时还听不太明白。”
我绕过他,推门进屋,边进边说:“那句话是在夸你哪,说明你的笑脸暖人,冬日碰上,再寒冷的天也能暖人心几分。”
我自顾走到盆前,泼了旧水,提起一旁到我小腿肚高的的细口大茶壶,注入铜盆里,新水换好,便扑在脸上,清洗干净。
虽说这地方空气清新,没有污尘,但也缺少化妆品,上街回来自然是得洗涮洗涮了。
擦着脸看他也跟进屋来,便搭了毛巾,摆摆手,“走吧,随我去前堂。”
他跟着我又走出屋子,再帮我关好了门,才发问:“姑娘去前堂意欲为何?”
我看他一眼,“你也好笑,你来自是要回那块佩的,我下午出去了一趟,走前嘱了店家,看有无人找过我要认领东西,现在走吧,问问结果。”
他从容地笑:“姑娘是细心的人,也是无比聪明的,世上像姑娘这样聪慧的女子并不多见。”
我一怔,细看他的脸,见他似乎很诚心,在他的笑容里找不出一丝讥诮,这让我不好意思起来,挠挠头,反倒没了伶牙俐齿,只是说:“那个,过奖了,走吧――”
到前堂,果然无人找过我,其实心里早已断定玉佩是他的,但总得尽了心意,落不下话柄才对,于是回身掏出玉佩交到身后他的手中,便吩咐伙计备点饭菜,我要在这大堂里用饭。
“姑娘,请能容在下请姑娘这一餐,以示谢意。”乐陶紧跟着我也坐在同一张桌上。
我衡量,无论是从还了他一样贵重东西的角度看,还是普通的人情关系,请顿饭都算不得什么,以前与同学、同事之间,不也经常如此?何况午饭吃得太撑,晚饭从简。
“好。”我答应,他也不必再挪座,向伙计要了几样很清淡开胃的小菜,还有粥,便在这晕黄的堂内静等。
我心里又发起比较,无论这里点亮了几盏灯,也算不得真正的满室通亮,自己急火火赶到前堂,就是不想一个人呆在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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