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的人才知道!
有多少年了?一幢幢高楼平地起,一亩亩良田化为无,找不出原样,成了一片都市的车水马龙,但记忆中的味道呀让自己流连了多久?
街上每每有人推车叫卖,口口声声地“新鲜玉米”,还多了糯米的品种,但哪里有什么新鲜?总是不知泡了多久,回锅了多少次,也总吃不到想吃的嫩玉米,哈哈,这一回,我就坐在玉米堆里,看谁还能把我拉的走?
我已磨好了牙齿,狠狠地、眼冒金光地朝我手中的玉米啃去……
“呯呯呯——”什么声音?这么刺耳?
不管它,继续,眼看要把多年的朝思暮想化为现实,但是——
“呯呯呯……呯呯呯……”接连不断、一声比一声高的倒底是什么声音?谁在这关键当头的时候来不停地骚扰我的耳朵?
“呯呯呯……呯呯呯……”忍无可忍,不能再忍,我火大的一个激灵——
咦?自己怎么坐在这里?搔搔头,这好像是在一张床上,我的无比新鲜的嫩玉米呢?
有些茫然更多失望的我,怔怔地在努力回忆倒底发生了什么事?
“呯呯呯……”又是这种可恶的声音!我寻着发音处看去,那是一道门,一道木制雕花的门。
然后正常的思维逐渐回拢,我也从睡梦中渐渐清醒。
这一醒不打紧,无疑是火上浇油。
这是我来到这莫名其妙的地方后唯一一次做的美梦,以前不是回家的梦,就是一些被追杀的恶梦(完全要托那两次几乎丧命的中毒和遇黑店事件的福,白天我可以不想,但晚上恶梦总是来袭,已经留下了心理上黑暗的印迹)。
很愤怒,为何是在我很不容易做了一个这么好的梦时被这恼人的敲门声惊醒?不可能是梅无艳,他说过最快也得入夜回,也不太可能是小二,哪有随便打扰客人清闲的伙计?
愤怒燃烧着理智,没有睡醒的燥气冲地我“腾腾腾”奔下地去,豁开大门,恼羞成怒地在门打开的同时,狠狠地说:“什么人这样无礼?”
门开的一瞬间,仿佛迎进一室阳光,耀眼的宝蓝、雪白的牙齿、修长的身形……
“怎么是你?!”我怔住,对方似乎也很吃惊,但随即在我之前反应过来,笑呵呵的说,“人生何处不相逢,姑娘,没想到这么快就又遇到了。”
挠挠头,我在怔过之后,满腹狐疑泛上心头,“你先别着急套近乎,我只问你敲我的门做何事?你我可不是在街上偶遇,算不得巧。”
对方笑眯眯地抖了抖手上的物件,“为了这个——”
我这才发现他手上有一卷纸张,从侧口能看到里面大红,背面有墨迹透出。
怎么忘了这件事?
我恍然大悟,再度挠挠头,让开身子,“原来是为了这码子事,你倒也厉害,竟将告示也揭了下来,就那么肯定招领的失物就是你的?”
他跨进门槛,笑容不减,慢吞吞地却不着急入内。
“姑娘似乎贴了两张,在下只揭了廊下红柱上的一张,因为在下午后曾从那里路过……”他一边说一边看我,只是我发觉他的目光很是可疑,怎么望着我的下边?
顺着他的视线,我看到自己一双大脚丫子正光溜溜地赤足在地——
脸腾地红了,真是的,刚才太着急,一时竟忘了穿鞋,袜子还被我脱在床角凉着哪。
猛转身,用比刚才开门还要快的速度奔回床边套上鞋袜,洗了手后,这才又返回门边,已多了一份镇定,刚才确实有点丢人,估计这家伙见了我的脚会一杆子把我打到贫下中农的行列去(上流女子都会裹脚)。
“进来,坐!”我对他说,并当先一屁股坐在桌边给自己倒了大杯的凉茶,一口气灌下,那顿饭吃得太饱,又都是高蛋白,一觉起来口渴得紧。
放下杯子,见他笑得仍然捉侠,“我脸上长花?”
他已坐在了对面的凳上,笑容里分明是我做了什么有趣的事,却回答我:‘“没有——”
但他笑得真得很不正常,“不过,姑娘可以照照镜子——”
嗯?我再度狐疑,起身到菱花镜边,一打量,张大了嘴,里面分明有个鸟窝。
连续的丢丑让我的情绪更加不好,使劲地解开发辫,拿起梳子梳理,睡一觉后头发本就够乱了,加上我刚才习惯性地挠了几次头,满头的景观可以想像!
“咦?姑娘梳发不需要在下回避吗?”坐在那里的仁兄聒噪不休,如果不是我的告示招了他来,真想把他丢出去。
我从镜里看他,冷笑:“如果隔下认为不合宜,那就出去,如果懒得起身,那也随便,出与不出,在你!”
有趣,梳发又非更衣,却是当作了见不得人的事。可见所谓的封建制度对女性的桎梏有多深,假如一个本分闺秀让外人睢见了作这女儿家的活儿,怕不得去寻死?历史上因这类事件莫名地没了性命的女性又有多少?
没想到我的运气不够好,来到的这个空间,也是这种世道!
再一次冷笑,却见那一位屁股稳得很,未动分毫,这样看来,他至少不是一个陈腐不堪的假学究。
将长发编成一个大麻花辫,绕在胸前,留下长长发尾,俐落简单,又把那只在路上买来的蓝色蝴蝶花卡别在另一边耳后,没法子,我也是女人,不讨厌别致的头饰,只要不累赘。
而这卡子很有些像我以前常别的那种水钻的亮闪闪的花卡,点睛之笔的安在我头上后,满意地看看镜中,又是一个精神俐落的自己(说起打扮,自己虽然吃比穿重要,但对于装饰还是很有天赋的,必竟自己是搞设计的,对颜色有绝对的敏感,对穿着也有绝对的眼光)简单中见清爽,是我对装扮的要求。
不管好看不好看,一定要显得有精神,这一点是很重要的。
重新坐回桌边,“好了,没有什么再惹你笑的地方了吧?阁下开门见山地说吧!”
“说?”对方有点不明所以。
我指指他放在桌上的告示,“难道没有看上面写的什么?”
他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