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银两。”我学着电视上学来的样子,双手抱拳以示谢意,我做不来侧身的屈膝礼,觉得折了女人的尊严,这个还能做得来,不致太污辱自己的女性地位。
她第三度离去,来来去去只看过她与那男子两个人,难道这店里的客人都守在各自的屋里不出来?我有些疑惑,但一闪而过,外面阁楼间与楼梯道上黑漆漆的,我不也愿意呆在有灯火的屋里?
慢慢的吃着那盘小菜,还有两个馒头中的一个,又将那碗小米粥渐渐吞下,混身觉得疲累,眼皮也渐渐阖拢,只觉得自己太瞌睡了,太想睡了,也难怪,自己整整赶了两天的路,只靠一双腿在走呀……是什么滴在自己脸上?湿答答的,莫非屋顶渥雨?迷迷糊糊间,我想伸手拭去脸上的水滴,却感觉手像被什么绑住了,挣了挣,只觉得越发的紧,疼痛也随之而来?
这一痛,使我惊醒,因为我再犯困,也明显感受到自己的四肢正被大幅度地拉开,就像秦时的酷刑——“车裂”一般,而且手腕脚踝处应该已有了勒痕,难道我也被四匹马车拉了开来?
念头闪过,我的眼已睁开,一道亮光,就在头上,明晃晃的,而我看到的这一幕让我恨不得不曾醒来。
曾看过不少恐怖片,有《电锯杀人狂》,也有《人皮客栈》,还有《人肉叉烧包》之类典型的以屠人为主的片子,里面的场景无不是黑暗慑人、阴森恐怖,加上音象效果,往往从不在白天看,提着心脏看过后也不会再看第二遍,除了可怕,还有恶心。
然而,这一刻,我身处的地方,让我的心脏几乎要停止跳动,一种深深的恐惧涌上心头。
一把明晃晃的大刀,就在我的头顶上方,两尺远,那亮光就由刀面反射而来,并有液体顺着流下,一滴滴落上我的额头上,再滑下脸颊。
拿刀的人,我几乎要认不出来,一团蓝光罩着对方的脸,像地狱里的恶鬼,露出森白的牙(如果不是看过《西游记》里悟空闹地府中生动形象的地狱情景,我也不会有如此直观的认识)。
对方的脸阴邪扭曲,似乎熟悉又似陌生,一时让我认不出对方,但对方的一句话让我肯定了自己犹疑地猜测。
“你醒了?哼哼哼哼哼哼……”
这,分明就是那男性化的客栈妇人的声音,她的笑拖得很长,长得似乎只为了笑而笑,笑声里没有任何笑意,但这笑容成功的让我起了满身的鸡皮疙瘩,是种寒意,透骨的阴寒。
下意识地挣扎,只感觉四肢被勒得更紧,紧得勒进了皮肉里,疼得我咬牙切齿。
“没用的,是浸了油的绳索,你只会越挣越紧,哼哼——”她阴阴地看着我,到现在我知道自己的处境,是入了黑店。
“丫头,怎么不说话?”她显然有意外。
冷笑回她。
“老女人,你希望我有什么反应?”我冷冷盯着她。
她摆好这架势,是决不会放我出去的,我已看到她身后不远处,站着那个男人,手上一对菜刀,身前有个大案,案上有顶部垂下的巨大的铁勾子(像极了《电锯杀人狂》中的片段,那里面的勾子是用来把活生生的人活生生地勾上去的),而我头上从刀上流下的液体,窜入鼻中的血腥味也告诉我,那是鲜血。
还有,对方墙上,有一幅人的骷髅架子,骷髅头上的一双空洞的眼仿佛驻了幽灵,我只看了一眼,便再也不肯去看。
心里发着抖,但撑着,不肯就这样让这古时的王八旦们看了笑话去。
我清楚,这一切,入了我的眼,这两个人就绝不会再放我出去,我的出去只会让世人知道这里的一切!
我不知道等待我的会是多么可怕的事实,会不会有酷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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