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镇子比起渔村来可真算是很大很繁华的所在了,将养了一个月的地方,还是第一次正式与它打照面。
走在这怀珠镇最宽最繁华的街道上,两旁商铺林立,摊贩众多,路当中人潮如织,缕缕不断。穿在人群中,怀里有刚从一家大商号换来的银两,我开始仔细专注地搜寻要买的东西,毋必要全而实用。
近午出的客栈,一路先是很感新鲜的左右张望这古时的商街,与现代比有太多的不一样,但又与电视剧的场景不是很一致,这也难怪,再如何照搬历史地想复古,但后人的揣想永远是揣想。
瞧这街上,商人的叫卖热烈而夸张,竟有大追现代的势头,买卖的来往竟也颇有技巧性和攻略性,差点让我这个现代人跌破眼镜。
一把木制的伞,能化为一坐台式的风扇?我的牙差点惊掉!
只是想买一把伞预防秋天不得不防的雨水而已,那个中年汉子硬是天花乱缀地海说一通,说什么晴能防晒、阴能避雨,这倒也罢了,还说如果选了他家那种最美观兼最实用的伞,定能走哪都能遇事呈祥、逢凶化吉,因为那把最贵的伞是找道士开了光的,而且在伞柄处还有机关,不但也能像现代大多数的伞一样折叠,还有个活扣可拆卸自如,把它作成一个台式的会转的风扇。
古代有这发明?我惊讶地看着这位大叔的演示,看他果然把一柄伞几个拼装下来,成了一个哗哗转的风扇,心里的不可思议,让我怀疑这是我们的古代吗?那圆形的,有着突出伞骨的平面的伞蓬让我一开始以为这就是所谓的油纸花伞,不是往下内收的半包围的篷,而是平平的在头顶向四围展开,结果这个伞篷可以在一些机关的巧妙设置下高速转动,只是拆装后被伞柄侧着支撑起,和我们台式的风扇很像。
我惊地快流了口水,即使已过了炎炎夏季,完全不必要买这么一个多功能的、能吹风的伞,但为了能有朝一日回去后向世人现现这不可思议又带搞笑的发明,我决定用比普通伞五倍的价格买下了,这可是物证,口说无凭呀。
后来又是连续的惊讶,我发现这里的很多东西,无论在做工还是用法上,都有一些出人意料的地方,有些思路在我们的现代也一直在使用着,这不得不让我像刘姥姥逛大观园一样的满脸土包子的表情,活脱脱地好像我才是从古代跑到了文明时代的那个人,有些无措,幸亏一路走来,所谓的创意、发明都是在生活中的一些小物品上,虽是小精巧,但已足够让我吃惊。
在搭裢和腰囊间我做着选择,一个是搭在肩上,一个裹上腰间,两个都能用来装些路上用的物件,但这两样在小贩的示范下,我才知竟然都可以两面用,一面耐脏些的深色,一面是艳丽的橙色,却都看不出针脚,缝制的很精细,而且布局也好,好得让我想起在现代用的挎包也未必有这么合理的布局,为了我的形象,我还是选了个搭链,不过这个可以斜过胸前扣住,不影响美观也挺方便。
一番功夫下来,到了午时,便找了家看起来就不错的饭店,用那位大方的梅先生给的银子,美美的享用了一顿,虽然多数都是叫不上名字的吃食,但我的胃口全数笑纳了,好馆子就是不一样,钱多多也的确不一样。
自己吃着,想起梅先生的名字,呵呵,叫作梅无艳?
那几日太生气,也一直提不起心情去想他这个人所有的一切,不过他的名字的确有意思,让人联想到齐桓王的王后――钟无艳,一个决定着齐国兴衰成败却又奇丑无比的女人,也是一个我很喜欢的历史人物,难道梅妈妈生下这个儿子时已料到他日后会多条疤痕?如果没有那条蜈蚣似的疤,他再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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