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而来是什么?
四蹄翻飞、神俊非常的那个身影……
是匹马!
轻健、矫捷,快如风!
全身上下的皮毛如油墨一般、光滑似水、远远的,在阳光中泛着奇异动人的亮泽……
蹄下则如踏云而来……
黑色的四肢,各踩白云一朵,显明的对比,使它像天边的飞马从云中来……
身边两个女子惊异,也许是它奔来的速度让她们意外,虵许是那种飞驰时的优美身姿吸引她们,她们的眼都紧紧此着……
我也惊异……
惊中带喜!实在是惊喜!
接着是疑惑,再来是期盼……
它怎么会出现了?怎么穿过的敌营?而它的出现意味着什么?
梅无艳呢?
眼睛越过它,向四处望……
绿色茫茫……
没有人踪……
“唏律律”一声,那匹马前蹄高抬,在我们附近近十丈处落定……
接着低关啃食原上草,似乎压根没往这里看一眼,似乎这里根本就没有它认识的人……
它,是踏雪吗?
“好马!”一个女子有些欣喜。
“难道的好马!”另一个女子赞叹。
二人对视一眼便分开左右,从两侧向它包挑而去,轻轻靠近,像是要趁它不注意一举伏获它……
我睁着眼细瞧,虽然还有点距离,但我擦亮了眼睛,看得分明是踏雪!
好马难寻,一模一样的好马更难寻,不,是几乎不可能寻得到!踏雪长得很有特点,除了四蹄上的白毛,额对上还有一块菱形的白记,前面那匹马分明与踏雪一模一样。
最重要的是,它前肢上端似乎有个伤疤,圆形的,但媾是银兽给踏雪留下的伤口的位置……
它绝对是踏雪!
虽然那道伤疤愈合的速度实在是有点快,仅仅一夜之隔,流血如注的洞口就能收敛到如此地步,让人意外,但有梅无艳在,这点不是能够让人接受的。
只是现在的它背上无鞍无辔、更无缰强,浑身上下一团野气,像匹野马一样……
如果它是踏雪,怎么会没有鞍辔?
接下来的一幕,让我见识到了“美女驯马记”……
美人御马,情景可观,马嘶人闹,蹄飞人翻……
不一会,又陆续来了几个女子,并有人返走,再出现时,手上拿了笼头、鞍子,参与到其中去……
呼喝连连,看得我眼花缭乱……
紧紧地盯着,并不担心什么……
她们为获得好马,不会轻易伤它……
清风说过,踏雪是非常难以驯服的,宁可被杀也不愿意服从别人,除非它自己愿意!而现在它突然出现,又是出现在我身国,应该是有意而来。
就见没多久,那些女人就已将鞍子罩在了踏雪背上,笼头也给上好了……
虽然众女子一个个脸红气喘,额际冒汗,但我确确实实地年地峡,踏雪并没有使出多大蛮力去反抗!而当它被牵着走时,我过去……
“姑娘,此马野性未褪,怕会伤了姑娘。”
淡淡笑,面上不表现出什么,既然踏雪出现得像是天外飞来的草原野马我也不打算让她们看出我认识它。
如果不是梅无艳,它不会出现在这里,而梅无艳将踏雪的鞍去掉,放它出关,莫非就是想让另人以为这只是野马一匹?是准备让它出现在我身边,又不让其他人警觉?
因想到这个可能性而欣喜,梅无艳难道知道我现在在哪里?
手向轻轻抚去,“你们既忆降伏这匹马,我只摸摸它的头颅不会受到什么伤害。”
我说的是实话,一匹四蹄的马,头部能伤人的只有那口牙,而它嘴里套了笼头,怎么咬得到人?于是她们不再阻拦我,当我的手抚上踏雪的头时,有一些怜异……
这匹马之王,心里何尝愿意一次次被人掳?它这次却是自愿的,它有这么通人性吗?
只见那双灵动的大眼,带着潮气,正从侧面看着我,这眼神,让我更加肯定它就是踏雪。
好笑,一匹马,竟然也懂得作戏?
“咦?这马与姑娘似乎很有缘份。”一个女子看着,有些诧异。
我放下手,心里思量,如果由她们带回踏雪是最好的。便不动声色地转身……
“是匹老马,走吧……”
当先向那几座帐而去……
她们则牵马跟在身后,一个个很是高兴,花枝乱颤,笑成一团,翩翩然像白蝶翻飞在草原中,让回程充满笑语无数。
等高呼到那座大帐前时,日头已在东与发明奖之间晃眼地亮着,而肚子开始打鼓,与远处传来的鼓声隐隐相合……
很饿!
踏雪被她们拴在了帐旁一只打入地面的木桩子上,我则向帐内走内走去,进复查前,看了它一眼,发现它也在望着我……
那又眼像在倾述什么,真是一匹少见的通灵的马!
进入帐中……
“姑娘先洗漱吧。”
让她们一提醒,才发现自己今天还没有洗面,而在这里,连清洗身子也是很难的了。
依言走到一边,掐脸,擦拭……
才搞定清洁,就发现迟来的早餐端上……
今天的肉似乎不是煮出来的?烧肉的香气萦满整间帐内,还未吃,口水就满了。
在几个女人的精心侍奉下吃完一餐,然后……
“请帮我找来几截干木枝。”
我向她们这么说她们很奇怪,面面相觑后,应声离开。
不多久,再出现,她们拿来我要的东西……
“我得午睡了,如果中间被打扰,会头痛,会很不好。”我看着她们,自顾自躺上软榻,闭上眼……
“是,姑娘,且请放宽心休息,我等不会来打扰。”听得她们脚步轻移,悉数离去……
看来,我的身份让她们很忌讳,至少会满足我的许多要求,如果我真会成为她们的主人,她们自然也不愿意得罪我,而她们现在的任务主要是看管着我,不让我跑掉。
在她们离开后,睁开眼,又躺了一会,确定不再有人进来后,翻身下榻,走到矮几边,将火折子点燃,烧向那树枝……
又番出白纸几张,裁小,平铺……
现在的我,一人坐在帐中矮几旁,手中拿着木枝烧过的灰色殘梗,盯着面前纸开始构思……
这个画面很熟悉吧?
是熟悉!
在长春谷中,画水车的构造图时,我就是这个样子的,而现在我打算画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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