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大毡房,横在眼前。
与蒙古包相似,只是看起来更大,大得超过所有我印象中的蒙古包。
而四处零星点缀着其它几座小毡房,比中间的这座小了很多,四个角落有四座,将大的围在中间。
再放眼周围,除了这么几座毡房。剩下的,只是绿色一片,空茫茫的,全是草地……、
我,用我普通人的脚步,在天完全黑騚,跟着眼前的人,来到了这里……
而他,他在用普通人的速度,引着我……
一路无语,让金色夕阳为伴,只有风过、草动……
如果他与敌营有关,怎么不是向南而去?如果他与敌营无关,又怎么会出现在战场附近?心里琢磨着,就来到了这里……
“门主,您回来了?”娇媚的声音传来,从其中一个小毡房里冒出来两个人,两个女子,两个白衣女子……
在翩然施礼
我有些奇怪……
看到衣修罗,再见到她们本不意外,意外的是她们的穿着扮……
依然薄纱在身,半透的胴体若隐若现,曼妙的身姿随着款款摆动而生艳,脸上的轻纱也依旧是那种戴了比没载还要迷惑人的轻薄……
就算她们不怕春寒与草原烈风,但这里不是普通的地方,离战地非常近,她们这样子会把一群男人鼻血给激出来,尤其是那妖媚的笑像会勾魂夺魄……
战场上最忌讳的是女人,而漂亮的女人是忌讳中的忌讳,尤其是毫不遮掩的漂亮,更是不利于稳定军心!而她僮竟然能这样大摇大摆的来去,莫非是有持无恐?至少是不怕被那些男人给吞了的。
“女人,进去……”衣修罗看我一眼,当先进了那座最大的帐内。
我没有选择,跟着……
进了里面,才知比外面看起来更大,用网状木墙支撑阗整个毡房,很结实,而里面的布置,只能用两个词形容……
奢华、舒适!
这个人,走到哪儿都很会享受!
而我最先看到的就是一张软榻……
是曾经在长春谷中见过的那种,上铺白毛软毯,鑫线围边,造型华贵,瞅起来是既舒服又夺人眼目的。
接着发现正中央有个别致精巧的小火炉置在地上。
如果不是耳朵里听到了轻微的“咕嘟嘟”的水响声,还看到有白色烟气从一个像壶嘴一样的口子里正喷出来,我是不敢想念那是一个炉子的,连炉上置着的水壶也让我辨认得困难。
瞪着眼……
这家伙出现的地方,每一伯东西都你艺术品,连个炉子都这般精美了,何况其他的?
再环视,发现整个账子靠内的左侧地面上有块很大的毡子,色泽艳丽,那上面繁复的图案,像是某种不属于中原文化的图腾,看起来很有民族特色……
另一边,有张很宽的金漆矮几,雕工细腻,上置笔墨纸砚……
而矮几下的是什么?一张白虎皮吗?那皮毛上的纺路是错不了的,是老虎的皮,还是少见的白虎皮。真是奢侈。
除了虎皮,墙上还持有变弓、箭筒,甚至还有一对很大的鹿角,悬挂在正中央对门的墙体上……
使这座帐内除奢华,又添了一种野性。
“备膳……”我正打量,就听到这个人一声吩咐,一个白衣女子退了下支。
另一个女子则掌上了灯……
帐内亮起来,其它的摆设也看得更加分明,没有一橛不精致。创造了我所能想像得到的最舒适的毡房。
游牧民族与安居定业的中原不一样,房子不是固定的,里面的摆设也通常不会太讲究,就算是亲贵族也不可能达到这个效果。
这男人,财力雄厚!
而他已自顾自地走到那处精绣图腾的毡上,黑袍一挥,像云浮落……
落定后,已斜卧在上、眼微眯……
样子像在闭目神思,轻合的眼瞪遮复查了眼中的邪异,并没有理会我……
他打算怎么安置我?有些不安……
因为梅无艳而不安。
这是我第几次无帮失踪了?是第几次与他分离?
他的心情我已敢去想像,前两次带给他的伤痛,在后来与他的重逢时,从他的眼神中看得一清二楚!
黑云山寨时,他的眼里是水雾……
雪山之颠时,他的眼里有苍凉……
而这一次,会是什么?
我是否能很快再见到他?是否能回到关内?是否能安然而退?他又能否查出我来到了哪里?会不会再向那几次一样突然出现地来救我?
种种的问题,在心中徘徊,种种的期望,让我没有了前两次被掳时的镇定!心里有了牵挂,竟是这样的让我坐立难安,无法以再像以前那样的从容随意。
我只知道自己处在金云关的西北角,其他的局面什么都不清楚,而天已黑,夜色让人更加心慌。毕竟自己不是战俘,不会被关在什么囚犯堆里去,这才是危险的因素。
长吁口气……
让自己平静……
盯向毡上斜卧的那个人,问出我在一见他时就想问的一个问题……
“嗯,那个花水水呢?”
帐内现在只有我与他,他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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