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个个从雾中闪出后,她们收剑,向前而来,冲着梅无艳施礼,然后离去――
没有语言,只有动作,动作干脆利落。
等到走在最后的清风、明月二人亲抬着乐陶现身后,还有那个怪老人也被放在地上时,那些为数众多的黄衣女子也悉数离去――
我看向梅无艳――
那些黄衣女子从哪里来?她们就这样离开,又是到哪儿去?
他看懂了我的眼神,知道我在问他什么,眼里薄雾泛起,笑痕浅浅――
“红尘,她们来自楚天极地宫――”
嗯?我想起了云蓝衣。他似乎说过他的楚天极地宫也在这西北方的山脉中,但这山脉绵延几千里,西北方也是个很大的范围,他的楚天极地宫又在哪儿?
不管在哪儿,能让人来支援,就绝对比枫楼竹苑往来一次近得多了。
“云二哥现在在哪里?”这次没有看到云蓝衣。
“他在月都。”梅无艳轻笑,眼凝视着我,他的眼神让我低垂下头,已经见面了,他似乎还是无时无刻地不在望着我。
“红尘,如果不是蓝衣,我无法脱身来这里,如果不是不死鸟中途相助,我无法这么短的时间来去月都与乌城间――”
月都?他这次离开是去月都了吗?
从乌城去月都,快马加鞭也得一个多月,他当初是那样被胁迫而去,不可能没到月都就中途折返,这期间他心中会有怎样的焦急?
他的心情我似乎能体会,手被他牵着,没有抽回――
接着,一辆马车驰来,我们现在的位置是在山外,驾车人是长安,他帮着清风、明月将乐陶稳稳激放上车,再将那老人也放上车――
车外是长安与清风、明月,车内是我、梅无艳,还有两个不醒人事的人。
这时的我们,全神贯注在躺着的两个人身上,没有再去想其他的。尤其是乐陶,他需要及时地救治。
梅无艳察看了他的状况后,又从怀里取出银针,为他施了几针,我将软毯垫在他身子周围,尽量地减少车的颠簸带给他的震荡――
接着,乐陶身上插着银针,我与梅无艳护着他――
车启动,向乌城而去――
一路上尽量地快,尽量地照顾好这两个人――
*****
再回“傲来居”――
物是人非。
乐陶的脸色苍白,三天多来,是一路半躺着而来,虽然路上曾在梅无艳的几家客栈中为他疗伤,但只有先回了他的住所,才能让他更好的休息,与治疗。
一行人重入他的府中,将他安置妥当了,我终于有机会能与梅无艳单独询问他的情况。
“无艳大哥――”
我找到他,我们被那个内管分开安排住所,而小雀从我们一入城开始,就在门前等候,她迎着我们进来,脸上的表情是难以形容的,那张小脸是这群人里表情最丰富的一个。
而她并没有仔细辨认那个老人,如果她细细地瞧一眼,会是什么后果?
现在,先来安排最重要的事,乐陶一路上的情形并不乐观,虽然时醒时昏,但他还是会吐血,并没有很大的起色。而且后背的一双掌印是紫黑色的,深陷在皮肉里,让人看得触目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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