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爱一个人就要勇敢地表搭出来,否则是会被视为懦夫地,而且现在没有其他人在,我――”
“梅尔先生,如果你是为了表达你的心意,这些东西我不会留下,你收回去吧――”我必须得给他一个明确的回复,不能让这个人产生任何误会。
“喔,不――姑娘,这些种子是不值什么地,而这颗水之星也不是属于我地,我将它们送于你,不是在向姑娘表达什么,如果真要表达,这些是不适合地,也完全表达不了我地心――”
嗯?那什么合适?什么才能完全表达?我不想研究这个问题。
但这颗水之星让我心动,如果真有什么灵力的话,会不会帮助我。
“姑娘,这些种子你留下,它非常蒿成活,而它从开始长叶时就会非常非常地美――”
是吗?我在想像一树红叶的情景――
等等――
红叶?
我从怀里取出一只扁扁长长的小匣子,这是我路上买来的,非常薄,携带也方便,而那里面装着那片叶子。
打开,取出,红叶依然完好,用丝绒衬着底,它没有半分损失。
“咦?姑娘,你怎么有这种叶子?”古鲁丝的一声惊呼,让我的希望打破,难道乐陶当初送我的,真的是这痴情果的叶子?
“梅――尔――先生,你仔细看一看,这片叶子与你口中所说的痴情果树上的红叶是否一模一样?”
我怎么也有点口齿发僵了?
他接过,看了几眼,脸上的神情很诧异――
“怎么可能,这智泱国没有这种植物,你怎么会有这种叶子地?”他的话是在确定这的确是痴情叶?
我退后一步,头脑发胀――
“咦,这上面好象写着什么字?我不认识,是你们智泱国的字吗?”古鲁丝的声音再度传来的同时,我从他手里连忙抽出那片叶子装入木匣,收回怀里。
“谢谢你,梅尔先生,我有点累,想回屋里休息一会儿,你的好意我收下,你请先回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姑娘?你刚刚起床就累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要不要看看大夫?”
看大夫?梅无艳就是大夫,我要真生病,用得着去请大夫吗?
可我没有生病,而是心里突然非常地累――
“我只是想再睡一会,没有什么不舒服。”我回绝他的好意。
“如果真是这样,那我就先告辞了,希望姑娘招点康复――”他眼里有些狐疑,他难道从那片叶联想到什么了吗?
乐陶去过他的国家,那片叶子是从奥兰国带回来的吗?
古鲁丝弯身一礼,退去――
而他的那一礼,竟是标准的绅士礼,我现在终于想出来,这一次与他见面后,他有哪里不同了――
那就是,他身上多了一种绅士的风度,那种夸张似乎少了许多。
难道仅仅是因为他换回了自己回家的衣服,还是听了我那日对他说过的话?
又或者这才是他的本来面目?
头有点乱――
我得静一静,一个人好好地想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