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尔古鲁丝口中所说的,果然是我们要找的曼陀罗花!
当我们遍寻不着、开始失望的时候,他的出现就象天降神兵――
当他拿出一些瓶装粉末时,我不敢确定那瓶中就是所谓的曼陀罗花的花末。
但他的表格很肯定――
“姑娘,angelatumpet花期很长,我们庄园载种了需多,此次来带了粉末,也是要来找喔那个最大地合作伙伴谈谈地――”
他的话让我眼睛一亮,立刻接过那个瓶子,向小眉家返回。
而“葫芦丝”似乎很高兴,比我还要高兴似的,紧跟在身后,并且让那些随从自己回客栈,他则从驴背上摘下那个褡裢,随在我后面――
再见梅无艳时,发现云蓝衣也在,他回来了?
将手中的瓶子递于梅无艳。
他看我,轻微的意外闪过,又看一眼我们身后喜滋滋的“葫芦丝”,将瓶子放在鼻音略闻,再倒出一些粉末拈在指间,略一察看,微点头――
清风、明月此时回来,躬身一礼――
“公子,没有找到那两样东西,只配齐其他的副材。”
她二人手中各拿着一提串起来的药包,而且脸不红气不喘,看来,有功夫在身,比我们是有效率多了,她两个可是负责三分之二的城池,而且我相仿,她们每一家店都不曾错过。
梅无艳淡淡看她二人一眼――
“清风,备热酒,将此粉末与火麻子花的粉末,混合等分,热酒调服三钱后,送来――”
“是,公子。”清风接过梅无艳手中的小瓶子,离去,而那里面一定就是曼陀罗花花末了。
“明月,热水、白绫、纱布、刀具一应备全――”
“是,公子。”明月也离去。
她们很有效率――
在我随梅无艳进里屋后,我看到那女孩脸上苍白地躺在床上,头发粘湿,身子蜷曲,但眼睛紧闭,似乎没有知觉。
莫非是痛晕了过去?又或者是被点了穴道,暂时压住了疼痛?
正疑神间,清风、明月已备齐东西进来,实在很快,而她们身后跟着那个老人,手中提了一大壶热水。
“红尘――”梅无艳转对我,“出去吧――”
让我出去?
摇头――
“不,无艳大哥,我要留下,与你们一起,帮不上太大的忙,但可以帮你打下手――”
“红尘,会有很多血迹――”他似乎微皱眉了,这个皱眉的动作,我只在冶砚楼见过一次,没想到他今天又有这个神情。
他是怕我看到那血淋淋的场面会害怕吗?
“啊!者是怎么回事?姑娘?者里为什么者样乱?”身后突然传来“葫芦丝”的声音,他也跟了进来?
回头――
“小雀”我唤,这个时候不是费话的时刻,手术做得越早越好,但这个老外不宜呆在这里。
小雀掀开帘子进来,递给她一个眼神,我对老外说:“谢谢你,活宝先生,关于借用你曼陀罗花花末的事稍后再说,我们现在先救人为主。”
然后小雀就把他拉了出去,而那个“葫芦丝”这时似乎有了点眼色,并没再大呼小叫什么,乖乖出去了。
“红尘姑娘,出去吧,有明月、清风相助无艳兄。”
云蓝衣这时对我说,清沏明静的眼里似乎有点忧虑,他也知道其中的难度吗?
“无艳大哥,还有蓝衣公子,请不要再让我出去,我们应该抓紧时间,而不是考虑谁留下更合适的问题!”我看着他们,坚定地说着,现在没有人能让我出去。
“这里不是斯杀的战场,我的留下不会拖累大家。”
我更清楚一个手术中可能发生的各种意外,而我没有医术,但我在那个世界所领略的比这个世界要广博许多的见识,也许可以在关键的时候帮上一点忙!
他们望着我,我回望着他们,这个时候,是一同努力的时候。
于是――
轻微的叹息传来――
他们在我的眼神中,放弃了对我的劝说。
大家开始布置,各自洗手――
“云公子先请出吧,有我等与公子在一起。”清风对云蓝衣施了一礼,请他到外间。
而云蓝衣是男子,要施救的必竟是女儿家,他留下是不太合适的,他又似乎不并不懂医术,看我们一眼后,离去――
那个老人在一旁摸了摸自己女儿的额头,嘴里颤抖着唉了几声:“眉儿,你一定要挺住,可怜你从小没了娘,是爹的命根子,你可不能有事呀――”
他胡乱抹了几下鼻涕眼泪,被明月劝出――
然后――
梅无艳凌空一指,向不醒人事的小眉点去――
接着,晕沉中的人儿悠悠转醒――
果然是点了穴道的,但一醒转,她就又开始疼痛地翻滚。
这时,清风上前,将用热酒调好的曼陀罗花与火麻子花的末给她服下――
不一刻,她昏昏如醉――
一方白布罩在她的身上,明月上前,用手一撕,撕出一个洞,只留出突出的腹部。
梅无艳此时走到一边,取起桌上的一个折叠着的布袋,展开――
里面是大大小小、宽宽窄窄的刀具,还有一只插在布袋中的盒子。
启开盒子,银光闪闪,原来是粗细不同,长短不同的银针。
在这时,一旁的明月与清风已为那个女孩除去了里面的衣服,然后,白布洞口露出光洁的腹部。
梅无艳这时回过身去,神情淡淡的,走向那个女孩,看着那属于女儿家的皮肉,斟酌着下手的部位。
正文第七十八章共同面对的手术
我盯着他,一袭白衣胜雪,修长的立在床边,如玉般润洁的手,拈着银针,微微弯身――
窗外,冬日正午的暖阳射进,投在他的侧面上,他眼睫低垂,鼻子挺直,而我从来没有这般仔细地看过他的脸――
他的鼻型竟是说不出的好看,我以前为何从没有发现他的鼻子竟然远比我所见过的各种高挺鼻梁都要好看?
配着那双清冷无双的眼,在此时,我竟然觉得他是无比俊美的,远甚我所见过的所有姿色――
云蓝衣的清雅、乐陶的阳光、冷秋蝉的漂亮、玉无双的傲然没有一个人胜得过他!
我看得专注,心底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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