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眼神和明显的情绪伤人?
我的恼意可能散到了我的眼神,我的眼在扫视那些人,盯着,冷冷地盯着!
直到有些人感觉到了我的眼神,望过我来,然后像是被吓了一跳,别过脸去,走了――冷笑!
发觉云蓝衣和梅无艳向我望来,我回过身,躲开视线的对碰,上台阶、进酒楼!
心里想起那些糕点的每位,那盘“天鹅咏”为何是那么的入口难忘?竟比那水月城大师父做的东西还要有精髓?
又想起了!
馋涎上来――很想吃!
却得压住!
那种吃食,太费功夫,也太考究,怎么能让别人不停地做给自己?而自己一生中,能吃过那样的经典之作,已是幸事!
然后,一行人,上楼,进一间雅致、情致的包间,落坐后,很快的上来一道道美食配美器,有色又有味的佳肴――我何其有口福呀!
而窗外仍是热闹一片,那种火红似乎在催促着我――赌资吃饱,我提出要上街逛逛,即使要赶路,也不急在这一时,弄得大家都很紧张,一路游山玩水也不错!
“好啊,我要去,我要和姐姐去。”我话刚出口,小雀就嚷嚷起来。
但我看向的是其他人――他们不会跟着吧?
“无艳大哥,我想和小雀卖点女儿家的东西,人太多,不宜上街。”
我提前说出这句话,并且是十分地发愁这一帮子人,如果真一起出去步行在街上的话,会不会阻了交通?
“红尘姑娘――”云蓝衣这时搭话,而我则看到梅无艳眼中那一抹――那抹什么?
就像他在皱眉一样?
他的眉没有皱起,但我从他的眼里,看到了同样的感觉!
再看着说了半句话的云蓝衣,他的眉峰倒是真的在轻蹙,他想说什么呢?却不说下去?
“姑娘,你一人出去太不安全了。”明月开口了。而且一开口就很直白。
她的话一出口,立刻招来一片赞同的眼神和点头!
包括梅无艳的眼里也是表达着这个意思,我看到了!
差点呛住,多亏自己已停止了入食!
这个明月,不用她提醒,我也记得自己的运气是够差的,单独一人出这门,确实是步步有地雷的感觉,好像麻烦总会找上我,但――我不能因此就不再上街了吧?
“无艳大哥,那个后来的车夫,可会些功夫?”我直接看向梅无艳,说通他一个,比说通其他几个人都要有效!
“贺开吗?”云蓝衣在旁微微有些疑惑,至少是把疑惑表现得微微的。
那个车夫叫贺开!
“红尘,如果想让贺开陪你上街,就去吧――”梅无艳看着我,他能理解我不愿多人上街?他这么容易就答应了我?
他是一个怎样的人?
活在这种世界中,都比自己那个世界的太多男子更懂得尊重女子!并不大男人主义的冠上美名说是要保护女人,其实却是在干涉女性的自由权,并且是样样干涉!
于是,再出酒楼,身旁挂着华小雀,身后跟着贺开!
这个中年人,也应该不含糊,不然,不会让他跟着我。
钻进人群,真的是那种买年货的感觉,心里有些暖暖的,又有些失落――如果是自己的世界,会是完全的暖意!
但这街上的小玩意,可真是多看着喜欢的,我买了几个,而看着小雀也喜欢的,照样买下!
于是,一通转悠,饱食消了不少,囊中多了几样小东西。
也充分证明了,运动还是很重要的,每天坐在马车上,哪能行?
会消化不良的!
突然又在想,如果自己会骑马,大家每人一骑,趁风而行,那会是何等的潇洒?自己会有那个机会在风中驰骋吗?
瞎想着,眼睛也忙碌着,纯粹是为了逛而逛!
“姐姐,哪里有个算命的先生喔,好像还喊着什么可以白送一卦?”小雀的一双眼比我灵活多了,耳朵也分外好使。
嗯?白送一卦?
想起了庄算子!、我顺着她的手指看去,是有一个摆着方桌,穿着卦袍的老头坐在街道一边――那样子,弯腰驼背,几绺山羊胡,看起来有些无精打采的。
“咦,姐姐,这个卦师我好像见过――”小雀眨眨眼,想了想,突然又叫了起来――“姐姐啊,这几年,我好像看见过他很多次,不管到了哪个地方,只要是热闹的街上,就能碰见他似的,他也好像每一次都在喊着要给别人白算一卦!”
嗯?不是小雀与这个卦师特别有缘分,就是这位卦师的出镜率太高,高得让四处流浪的小雀不停地碰到。
而在小雀的叙述中,我们已走到了近前――也许人不可貌相,即使他没有庄算子那样的仙风道骨,但可能还真有点本事!
而且自己不也就是在找着这些人?
就算他只是个混饭吃的术士,自己算一卦也损失不了什么!
于是,走到桌前,也听到了那个驼着背、眼睛有点翻白的老头在有一搭没一搭的喊着――“白送一卦,一卦白送,只需有缘人,就白送一卦啦!”
他喊得似乎没什么力气,但我们也听得分明,如果这时有那扩音喇叭,还有录音器,他就可以省点口水了。
我站到了桌边,并不想让他白送什么卦,只要他不是狮子大开口,我还是十分愿意付卦金的。
这时,那个老头翻了翻眼,看了看我们,仍旧随口喊着――也仍旧是刚才那句――“先生――”我叫他。
他明明看到了我们已立在桌前,却不打算理会的样子,非得我叫他一声,才能明白我是想卜卦吗?
他终于又翻起眼皮,而那双眼,如果不是眼瞳在转,我会怀疑那是一对盲眼!
在他正视我后,我笑笑:“请先生给我卜一卦。”
但,他似乎还是不怎么搭理我!
“白送一卦,已卦白送,只需有缘人,就白送一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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