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笑,一张大嘴全咧开,白牙衬着那铜铃大眼中的眼白,分外“动”人!
“巧,可真巧!”我一见他,就有点头皮发麻,而他怎么会在这里?刚才一听到那劈声似的的喊声,就知道是他了!
何况他那丢飞人的手法,也是极为眼熟的。
“红尘姑娘,这位小妹妹是谁?我怎么没见过呀!”楼山看看小雀,然后,一双眼瞟了瞟后面那辆车,眼神里有一抹估量――他是否已猜出,那辆车里正坐着那日让他们整个山寨都受挫的人?
而他的一双眼,这时又啾啾了清风、明月,然后,又看向我,一呲牙――“杂家正在这林中睡觉,没想到被锣声惊醒,这才窜了出来,看看是哪个王八羔子在捣乱,没想到竟然在土匪面前混强盗,欺负到老祖宗头上来了,杂家顺手处理一下,出出被打扰的气,红尘姑娘不反对吧?”
楼山嘿嘿笑,眼睛又看向后面那辆车!
反对来得及吗?
看向地上那个人,一脸的抽筋,满口牙似乎只剩下两三颗,痛得在那呼呼地跳脚!
咦?好像在一口的血水中,是还有那么两三颗牙?仔细看,不是我看花眼,的确还有两三颗牙残存在他大张着呼痛的口中!
“嘿嘿,姑娘,他也没有来得及犯下大错,杂家又知道姑娘是个心软的人,不便在姑娘面前都给打落了,特意留了几颗――”楼山在笑,怎么那么像奸笑?
但奸得你还不能去反驳!
只是,他留两三颗与不留差多少?还不如全打落,那样满嘴干净,反能装个牙套子,而剩这两颗,想装,还得专门去拔!
他们这个世界应该有整副的假牙吧?
“小子,你记得了,如果不是这几位在场,尤其是这位长得不漂亮,但绝对是女人当中的女人在场的话,你可不是掉牙这么简单,还不快滚!”
楼山叉腰,捋着胡子瞪着眼,但又不是真瞪,如果真的瞪,效果要比那惊人多了。
就见那位,连忙像捡回一条命似的,想跑了!
“滚!杂家说的是滚,滚得越快越好!”楼山一炸胡子,那个人,连同其他几位刚爬起来的,又连忙倒在地上,蜷着身子,当真是滚着走来――还带着骨碌碌的声音!
“嘿嘿,还算识相!”楼山看他们溜得很快,又转回头来。
“红尘姑娘,杂家是路过这里,与大哥在分头行动,如果姑娘路过常州韩阳湖时,记得到湖中心来找杂家,杂家兄弟们改地了,搬新家了!”
他说着,眼又啾啾后面那辆车,似乎不知说给我一个人听,而他的无礼依然存在,因为他压根也没想过要理清清风、明月二人似的。
“小丫头,杂家要走来,那刚才笑得痛快,好,不是那扭捏做作的小娘们!”他又看看小雀说,而他也显然根本忘了刚才他曾问过小雀是谁的问题。
“杂家走了,红尘姑娘,记得有空来岛上做客呀,那湖里的风景比山上的好!”
“嗯――”我意思意思地回了一句,也压根不往心里记,但他则哈哈一笑,然后――“唿”地一声,飞走了!
“高人,杂家走了,多谢上次手下留情――”听得他的声音又远远的随风传来,再渐渐散去――他最后一句是对梅无艳在说吗?
那他应该是没与游四海和玉无双会头了。
不然,不会不知道梅无艳姓什么,也不会不知道小雀是哪位!
而刚才的那一切,来得突然,去得也突然,快来快去!
像个小插曲!
就像我以前,窝在家里看了一下午的历史正剧,突然换了个频道,发现了一个搞笑的闹剧,严肃的心情,便在那换台之间,就放松了下来――气氛活跃了,心情也跳跃了!
桌上的那美食嘛――也突然觉得非常想吃了!
“清风、明月,还有小雀,这些东西是摆着看的吗?放就了就会坏,一起来,吃!”我当先伸出自己的爪子,朝着一只天鹅而去,心里因那一通的闹,只有些开怀,而不再去多想其他的!
仿佛觉得,这会是一场格外愉快的旅行,而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事呢?
我美滋滋地想着,送进嘴里一口――闭上眼!
才真正领会――有的东西,看着就好吃!
而有的东西,在真正吃起来时,原来比看着的那样,更好吃!
美呀!
入口的香甜!有点点酥、有点点精、软中有劲道,粘中有韧性!
越嚼越好吃!
幸亏这是糕点,适合晾着吃,要不搁这半天的功夫,早毁了好手艺!
做得这么地道?一级的棒!
这是的我,美食在口,脑中开始想象着未来的旅程――会是一路的有趣吗?
而我根本没有想到,即使有这几大护法在旁,不久之后,我将面对的是一场更大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