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就算她对打仗不感兴趣,但刚才我们提及的关于婚礼一事,她定了好奇投了的,尤其还牵扯上了我,她会文革底朝天的!
待他们不见了踪影,我回身,发现清风在我身后——这几天总是看到她,少见了明月,而她这样看着我,是有什么事吗?
“姑娘,有你的一封信。”她说着,手中递过一个信封。
我愕然,一大早起,意外的事态多了,我竟然有信?
谁会给我写信?总不会是我妈妈吧?
我苦笑,自己上学那几年离家久了,妈妈就会写来长长的信——21世纪了,还有几个人写信?但妈妈总说,电话归电话,但信是要写的。信里能写出电话中说不出来的话!
那些年,自己也总是看着那一封封信,熬过了一个又一个想家的夜晚,在信中感动!
许多和亲人说不出的,有些别扭,不好意思说出口的关心,体贴,又带些肉麻的话,在信里,却能写出来。
那是自己幸福的几年啊——现在,谁会给我写信?那个世界的亲人就算想给我寄也寄不来呀.我实在猜不出这信会是谁写给我的,但还是接过,依清风的办事能力,是不会搞错的。
一定是给我的!
信封很大,牛皮纸做的,比自己那个世界的普通信封大许多!
看封面——“红尘”两个字我认得,非常肯定这两个字,与蓝嫂学字时,可是死记了并练习了无数遍的。
再往下看——是“乐陶”?是乐陶吗?
我惊讶!
“是乐公子托人给捎来的——”清风这时说,证明了我没认错。
是呀,乐陶这段日子怎么样了?眯眯找到了没有?
我怎么疏忽了这件事?
但,我怕我看去全这信里面会写着什么字,不如先问问清风,可知道乐陶的近况吗?
“清风,乐公子现在在哪儿?”我想起那张总是笑得温暖的脸,那一裘亮得明亮的宝蓝色长袍,自己有多久没叫过他蓝宝石了呢?
“乐公子寄出这封信时是在摘星阁,”清风回答我。
哦?在摘星阁?眯眯还没消息?
“在姑娘出事时,乐公子原本也是要来的,但半路上,似乎有了乐小姐的线索,摘星阁的探子送来消息后,乐公子便又赶回了摘星阁。”
“那你可知,乐小姐现在怎样了?有无找到?”眯眯有消息了?太好了!
“听送信人刚才与公子回报说,那小姐似乎已不在智泱国国境内,据最可靠的信息是,曾在半个多月前,在兔丝国与智泱国的边境处有点关于那位小姐的踪迹,但也只是发现了那小姐的一个头钗,没有多余发现。
出了智泱国国境了?
我又吃一惊!
她说的什么头钗?
莫非是眯眯曾经给我看过的那根?
记得出事的那夜,我与她在临睡前,见她从怀里拿出来一根钗,当时还在奇怪,为什么她不插头上,而是放在怀里?
她说,这是她娘亲留下的遗物,一块佩是爹爹这面的传家宝,但爹爹早去,留给了妈妈,妈妈又转给了乐陶,而他们的娘的遗物就是这根钗!
我当时曾仔细看了几眼,那根钗有些特点,因为那是他们的爹亲手给他们的娘打造的,并不名贵,是支银钗,只镶了颗翡翠,但那样子是用了一番心思想出来的,上面还有一个小字,是他们娘的闺名。
而能让乐陶急急地赶去,一定就是这支钗了!
那他是否会去那个什么兔丝国与智泱国的交境?”姑娘先看吧,清风告退了——“出神中,清风离去——看她走了,我心下奇怪,原来梅无艳连这些事也都知道?而那送信人连眯眯的事也告诉他?
但这些人脉关系,都是他的,我不能够说些什么。
看手中信,拆开,如果真有看不懂的生字,就只好一个个拆分开,请教别人去了。
抽出几页纸,比较硬直,折了几折,但露出来的部分却是纯白一片——咦?
没写字?
我奇怪——拿起仔细看,还是没有字!
展开,想看看里面有没有——也没有?空白一片?
一件事物飘下——低头瞧——一片红色?
红色的什么?
似乎是一片树叶?
尖尖的一片树叶?
心下疑惑,捡起,放在手,摸了又摸,那感触,确实是一片叶子,而且是曾经活生生的叶片,只是,好像被风干了,但颜色依然鲜红!
这种季节是从哪里来的叶子?还是这种颜色的?
我说不出来这时什么树叶,至少在我的认知中,对这种树叶很陌生!
虽然世上的植物万万千千种,但我确定我没有见过这种,因为绿色的叶子很多,我也许会分布清楚,但红色叶子,又是这种叶片上几乎没有半根筋脉的,我没见过!
会是这个世界的品种吗?
翻看另一面——有字?!
像是用什么工具刻上去的,没有墨迹!
字体秀丽中有劲道,有骨有节的感觉,却不是龙飞凤舞的草书之类,写得极工整,是怕我看不懂吗?
低头,拿起些,仔细辨认——“心心念念一叶间,思思绪绪朝暮中!”?
嗯?
这些字不难认,而且顺下来,应该是错不了的。
短短两句话!
很简单,很明了,却有让我很模糊,猜不透是什么意思!
字数不多,意思难解!
乐陶他到底要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