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成眯眯的话,那真正的眯眯呢,倒底在哪里,是同被掳来了,还是
那个矮胖的男人穿得是狐裘,而且是恨不得把所有好的东西都堆到他的身上,实使着起来更加的胖,和暴发户他的低俗。
此时,他听了胡人的话,也疑惑地凑近一点看了看我,然后说:“比尔斯,应该错不了,我早两天派人打听好了,那傲来居就他兄妹俩住在前面的主院,后面全是下人和那些贼民住的地方,而且这丫头就睡在小霜居,那可是我好不容易才派人踩好的点子,错不了,选丫头身上的衣物也不是普通人能穿得的,错不了――”
他话里一连几个错不了,向那个胡人保证着,但他的错不了却是千真万确的错了!
我这厢苦笑,临睡前,眯眯不知从哪找来几套女妆,她说是一早派人出去为我准备的,说我男子装扮,与她同处一窒,不方便,而且想看我女装的打扮,于是,自己的这身不同于下人的衣服也更加让这个胖子认定我是眯眯了。
“陆绸,我可是听人说过,那个小子的妹妹是很漂亮的。”胡人口齿不清、洋腔怪调地说着这些,眼里孩是有些布不确定。
“这个,我也听过,但有几个真正见过?说不准是人们乱传的,比尔斯,你不知道,我们智泱国这地儿,有的人家为了把闺女嫁个好人家,会把丑八怪也说成是个天仙的,反正嫁过去已生米煮成熟饭,退不了了――”
他呲牙咧嘴地说着,我却是不能反驳,因为这样子看来,眯眯可能是安全的。
“外表上你能如此解释,但那个小丫头的年龄不该有这么大吧,这个一看就像是二十来岁的,而听说乐家的丫头只有十几岁――”
胡人不依不饶,连我在这边听着也觉得这个人够烦了,但心里又对他的细致谨慎又充满了戒备。
但那个胖子,显然是有点不耐烦了,已经拧着眉头,抓着他的两揪八字胡不怎么高兴地说:“比尔斯,你太小瞧我的办事能力了,长得面老面嫩的人不知有多少,包括阁下你,不也长得比实际年龄要大?你这么东怀疑西怀疑的,难道是怀疑我手下的办事能力?还是怀疑我不是与你一道的,想一起把那个小子给整爬下?”
原来他们是合作的关糸。
“而且我两天前,就让人踩好了点子,把那傲来居摸了个透,那里除了那小子的妹妹,就不可能有别的女人,那小子一把年龄了,根本没近过女色,说不准还是个不能人事的孬种男人呢,哈哈哈哈。”
最后一句他说的很是得意,仿佛抓住了乐陶的什么见不得人的把柄.
他说的是不错,乐陶,我也是才知道的,与梅无艳竟然同岁,但同群的没有取过妻室,二十八岁,不大却也不小了,两个人都是光棍一条,无怪乎这个老东西会怀疑乐陶不正常,估计是他太正常了,正常的已经是一大堆老婆了。
而我的出规,显然不在他的意料内,他说是两天前去踩过点,我偏偏是这两天内才出现在乐府的。
自己又长得面小,明明二十四岁了,还被人看作是二十来岁,连眯眯在我男装时只是叫小哥哥,却没大哥哥、老哥哥的叫。
我是否该因此而高兴?
“好吧,我且相信你是抓对人了,但是接下来应该怎么办,就要看你的了――”
选句话对我来说可就不是什么好消息了,因为他们的目光又重新聚集在我身上,并且开始打主意了。
同时,我也发规,地上的蛇鼠,已几于只剩下蛇了,在老鼠被彻底灭绝后,这些蛇会老实安分地爬在那儿不动吗?
而他们安排这种东曲,是单单为了吓我,还是准备把我也送给这群蛇?
汗毛竖了起来,鸡皮疙瘩起得满身都是,心里开始紧张,被缚的双手指甲也已深深地插到掌心的内里
“嘿嘿嘿嘿……都说这乐家的丫头有些灵气,孩有人传说她有什么测知祸福的能力,小丫头,你可测到了,你今天会有这一步吗?”
那个胖男人选样说着,人却不靠近,他也有些忌惮这些蛇吧。
但是,这些蛇已开始满地蠕动了,没有老鼠再作它们的目标,它们似乎也注意到了我,冲着我这里,昂起头,嘶嘶地吐着蛇信。
我不语,也不敢动,蛇的视力不好,只要我不动,它们就不会这么快地一上来给我来几口。
只是,不动,身子很麻
但我的沉默,让这两个人没了耐心。
“妈的,这丫头没反应,老子弄这么些东曲来,连个惊叫也没听到,来人,把这些东西给她丢到身上去――”
胖男人一声令下,身后石门外又跑进来两个人,依言开始抓地上的蛇,而且一看那手势,就是很有经验的耍蛇人。
我的头皮,已麻得快炸掉!
再看那些蛇,虽然都是圆头的,没有毒性的那种,但被丢在身上,四处乱窜,万一顺着衣领再钻到衣服里去
嗯?
他们没有找来三角头形的巨毒的蛇?那是否意味着并不想真正地把我弄死?
心下飞快地研究着形势
他们花半天功夫把我绑到这儿来,而不是在屋子里一刀结果了我,一定孩是用来作要挟的作用多。
“慢着――”
在那些蛇,已几乎挨着我的身体时,我终于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