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的享受,让自己闭上了眼――
难道这就是爸爸常常可望不可及、常常慨叹着若能喝上一杯少活几年也愿意的极品陈酿黄酒?
而爸爸说过,这陈酿黄酒成本是极高的,也不是任何酿酒厂家随便都能拿得出来卖的,因为这中间有必不可少的时间因素,还得有一级的评酒大师来做神奇的技艺加工!高品质的好黄酒至少需要3至5年以上的贮存期呀!
我在这一口间,仿佛已过了许久――
腾腾的热气,扑鼻的菜香,耳旁客满楼的吵杂,终于使我回神,睁开眼,看满满一桌,色香味俱全,而盛菜的餐具也是精美的器皿――
美食美器,深得我心,肚中的馋虫再也忍不住了,美食面前难自控!
在多日没有像样的美食下肚的情况下,我抵受不住诱惑,虽然奇怪着这一切,但自己吃过后,无非可以多付点银两做餐费,不管那么多了。
开动!吃!
我的吃相很不雅观,自己也很明白这一点,因为我吃过的这一桌,就像打过一仗的废墟,狼藉一片,满目……
嗯,打了个饱嗝我对自己能吃得下这么多东西,也好似非常吃惊的,摸摸鼓胀的肚子,又打了一个饱嗝。
对自己笑,落莘莘呀落莘莘,这世上,只有美食能让你做出这么没有面子的事情了――
“小二,结帐――”
我招手唤。
立刻就过来了两个小二,点头哈腰,满脸笑意。
“客官,你的帐已经有人给结了。”
正揉搓着饱腹的我又一次意外。
看小二,小二笑盈盈。
“小二哥,能否透露这付账人是哪一位?又或者形容一下他的外貌穿着?”
有人如果要成心躲在暗处的话,我问也未必问得出什么的,但如果不问,便是主动放弃了所有的机会,于是我问。
不出所料,他俩呵呵笑,对看一眼,一个回答:“姑娘,咱也不知呀,是前些日子,就有人留了大笔的银子,还留了一幅画像,说如果看到客官您这样的,就给您上本酒楼最好的吃食――”
另一个在一旁,连连点头证实他的话。
哦?还有画像?
一怔,那小二竟真的拿出一副卷轴,展开,那上面栩栩如生的不正是我?而且还是男装的我。
再问也不会多知道什么,索性不问,连帐也不需结,便在店家的恭送中,跨出高高门槛。
正想着自己在这儿是步行着先找家客栈,还是再找辆马车代步?
看天,大雪飞扬,很快的,就会让世界一片素白,再一次的积雪封路很快就会来临,而我已经到了这北方的三大城池之一――
下吧,再下得大些也没有什么影响,而我正须逗留几日。
只是这个城毕竟很大,大的如果靠一双腿来逛遍整座城的话,且是在大冬天中,是不太明智的做法。
应该再找一辆车――
咦?
入眼处,就是一辆车,双辕马车,就在台阶下――
这是一辆第一眼看去,就知道是会舒服得那种车。
大而宽,不华丽,但大气,没有鲜亮的色泽,但却一眼就知是十分讲究的。
车前立着两个人,一个手执鞭,头戴翻耳帽,像是车夫;另一个穿着也同车一样讲究,面上三撮短须,四十来岁,一脸的精明干练,双眼细长,眼中也是精明外露。
哦?
这辆车停的古怪,偏偏停在正正的门前,正正的对着台阶,不怕阻碍了其他客人的上下出入吗?
这车内有人?还是无人?若有人,应该是早些下来,将车移开,以免影响这酒楼的生意的。
正想着,已快步下台阶,只余了两级,正想从旁边跳下去,那个中年人开口了――
“姑娘,在下在此专等姑娘,请姑娘上车――”
我怔住,是在对我说话?
是在叫我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