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年后,他的父母接连死亡,留下他与姐姐相依为命,再后来,更被亲戚危迫,没有了依身住所,更无裹腹的能力,便去自卖,而自卖遇上痞子时,又恰逢我和梅无艳的出现――
这在他姐弟二人看来,那个术士的卦是在在很灵验的,而我也疑惑――
如果是花钱买来的卦,有可能是个江湖骗子在招摇撞骗、胡说八道,但显然这个所谓的庄算子是主动上前为年幼的洋儿卜的,动机上来看就没有要骗人的道理,何况以后的发展,与他的预言应验的地方很多,只是,这洋儿将来也真会像他所说的,会建功立业,为国家立下丰功伟业吗?
我边想边打算着,应该去找找这个庄算子,但这样一种游方术士,居无定所,该从何处找起?
脚下绊了一下,我险些被山石绊倒,但也发觉了自己似乎走错了路。
一张望,前面是谁?
我直直地看到两个形容鬼祟的男子,正手里搬台着一具人体,恩,那是一个人,好象还是一个女人,他们一边搬一边还手脚不安分地在那个女人身上乱摸,嘴里发着嘿嘿的笑,像淫笑―
不好!
我想立刻退去,但已经晚了,刚才走神,已经走到了把自己暴露在他们视线范围内的境地了,左右无遮挡,而刚刚又差点绊倒,发出了声响,现在的我,想悄悄隐去,已是不可能。
“谁?”两个人在我看到他们的一瞬间回过头来,双双惊惧地瞪着我,而这里荒郊野地,他们正想干什么好事?
在心里白自己一眼,怎么这样倒霉?如果刚才注意点路,就不会走差,走差了也不要紧,如果刚才不发出声响,此时我可以悄悄隐去,似乎还可以跑回山上搬些和尚来作救兵,帮帮他们现在手中抬着的那个女人。
咦?那个女人身上的穿着很面熟,再看脸,是很熟!
那不是早上才遇过的那对老少两个女人中的那个年少的小姐吗?她有四个轿夫、一个老妈、还有一个男管家相陪,怎会落到这两个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的男人手里?
我这厢迅速飞转思绪,脚下已在慢慢倒退――
“大哥,原来是个臭小子,看来也没什么威胁,咱哥俩的好事被这小子撞上了――妈的,他想跑!”
其中一个对另一个说着说着,唾了起来。
另一个眼一横,用金鱼眼瞪着我,眨也不眨地说:“这小子撞上来自然是自找死路了,兄弟,一刀干掉,妈的!”
他们有刀?可不是,都在腰间挎着,此时已双双抽在手,将那女子已扔在地上。
那位小姐是被迷晕了?“砰”一声到在地上也没反应。
我迅速用眼角余光察看地形,而他们已执着明晃晃地刀步步逼近――
“小子,怎么不吭气呀――”前一个说话的看着我,又冲他的大哥撇了撇嘴,“大哥,这小子至从出现也没吭过一声,不会是个哑巴吧?”
我吭气?就算真装哑巴你们也不会放过我,而如果我说话,万一情急中透出女儿家的声音,怕不是在找更大的麻烦?
我心里冷笑,已打算转身拔腿狂奔,而那位大哥已搭上他的话:“呸!管他是不是哑巴,就算他会喊破喉咙,这深山老林,那群和尚正在吃中饭,都在山上,听也听不到的――”
西芹老和尚,任你神通,你可曾算到,就在你修行的山脚下,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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