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很短,却也很长。
七天,已足够建立起一段信任,而这种信任的建立也许在人与人之间几十年也做不到。
在七天前,我抛出第一把干果,那只小生灵是警觉和怆惶――
在七天后,它已能立在我身边咫尺之内开始放心地贪吃着,而且还带来了一个伴――
我微微笑,坐在石阶上,低头看这两只小东西。
它们是朋友友?还是兄弟姐妹?又或是恋人伴侣?
我不知道,对于这种小东西,我分不出公母雌雄。但它们很亲腻,总是会互相摩擦身子。虽然没有人类之间默契的对视,却总在彼此离得有一些距离后,便察觉了似的,又互相接近些,保持在一定的范围内。
有趣的是,它们在吃完地上的干果后,等不及我再抛出,便急切地从我手心里来取,挠的我手心痒痒,却又十分的喜欢这种感觉。
便故意不再抛出,等它们到我手里来取。我甚至能偶尔去摸摸它们的蓬松的皮毛,时间却是不能太长。毕竟是野生的动物,即使觉得我无害,并忍受不了美味的诱惑,但它们天生的习性,还是不允许我对它们肢体上的过多接触。
“小东西,我们缘分仅此而己了。”对着它们,我轻轻地说。
坐在这里,晨风扑面――
我是很早就起来的,想着梅无艳现在已在路上,而我,没有送他。
不是没有想过,自己也许可以要求和他一道上路,纵使帮不上太多忙,却是能够一直关注整个事件的发展的。尤其在昨夜,自己心里的犹豫和挣扎――
昨天,我在补了一觉后,不意外在被明月上东风小楼来请我过写星楼,那时已是入夜。
也许白是的事情很多,又有那两位一客人在所以梅无艳选择了晚上的安静时分。
又当推开门进去,发现他坐在窗下桌旁,屋内一灯如豆,不亮,却将他的侧影投到垂下的竹帘上。
我看得停了脚步,他的身影竟有些迷离,还有一些隐隐的萧瑟。
仍是那个出尘无垢的人,仍是那个淡如轻风的人,坐在那里,在形容不出的优雅中,却又有形容不出的――
该怎样说?
我发现自己竟无法用最贴切的语言来形容这个男子身上那股不在尘世间的清冷!
他,仿佛已坐在那里很久很久,坐过了春来秋往、岁月轮回,坐过了几生几世一般,一直是那样的孤寂――
仿佛从来没有人去接近过他,而他坐在那里,已等谁等了千百年似的――
心里突然涌上一种酸楚――
为什么我竟会有这种感觉?
他身上淡淡的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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