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柳先生会对我有这么深的误会呢,该不会是你这丫头故意在你先生跟前告你额娘我的刁状,这才弄得她误会了吧!”尔芙笑着敲了敲小七的脑袋瓜儿,柔声道。
“您留先生在家里用饭,难道是想要告诉她您的真实身份?”小七笑着接茬问道,她还是更担心额娘些,只要阿玛不会误会额娘就好,至于说额娘会不会因此不喜欢博学多才的柳先生,她倒是并不担心,毕竟尔芙留在小七的印象是很明理的,绝对不会为了这点小事就迁怒于柳先生身上。
对于小七的问话,尔芙笑了笑,并没有回答。
在尔芙看来,她本来的身份是什么,早就已经不是个秘密,该知道的人都已经知道,之前不认识她的人,也都纷纷从交好的手帕交那里得到了各种各样的提醒,而大家都稀里糊涂地当做不知道,无非是不愿意提起而已,原因自然是因为康熙老爷子的那道赐婚圣旨,既然康熙老爷子说她是钮钴禄氏,那么她不是也是。
至于说要不要告诉柳氏她的真实身份,那肯定是必然的选择。
她可不希望这个误会越来越大,弄得柳氏不知不觉间就做了其他人手里的刀子,尤其柳氏是个经常出现在小七身边的人,有些话说一次,可能没有人会当真,但是如果有人经常提起,而且这个人是你很信任的人,你难免会听进心里去,众口铄金、三人成虎,这种事不可怕,最怕就是有人不断地在你重视的人身边吹些不利于你的枕头风,何况皇家血脉亲情单薄,本就不甚牢固的亲情,哪里能撑得过日积月累的闲言碎语,这才是尔芙这么快就决定去找柳氏说清楚的原因。
小七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她绝不想和小七闹得母女反目。
这边尔芙和小七一路无话的到了正院上房里,被独自留在西小院的柳氏也很快就过来了,只不过她的心里,却并不平静,早就没了她往日见到尔芙这位嫡福晋的那份从容。
短短时间内,柳氏想了很多,愣是将自个儿给吓疯了。
她忽然发现她好像有些后悔这样多管闲事了,丢了四爷府的这份西席先生的差事,她并不觉得心疼,别看她不如尔芙身份尊贵,却也不是缺衣少穿的穷苦人,穷人也读不起书,她娘家是京中颇有些名望的诗书世家,夫家也是连出几位翰林进士的耕读之家,并不在意四爷府给出的那份束脩钱,不过她却担心尔芙会为此迁怒,迁怒到她在朝为官的夫君、叔伯等人身上。
柳氏之所以会来到四爷府做个西席先生,一来是感动于四爷的诚意邀请,二来也是想要帮助夫君在朝堂站稳脚跟,不然她一个妇道人家,怎么可能会做如此抛头露面的事情,尤其她还是个最讲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汉家女。
呼……
软轿在正院门口停稳,她听着轿子外传来的私语声,心情更是紧张,不过既然事情已经发生,再怎么后悔都已经是于事无补,柳氏也只得打起精神去面对可能要发生的一切了。
毕竟她无愧于心,她只不过是在尽做老师的本分。
如果真的被尔芙迁怒到夫家身上,她大不了就自请下堂,和夫家来个一刀两断好了。
抱着这样的想法,柳氏的脚步沉稳了许多。
上房堂屋里,圆桌上已经摆满了小生子的拿手好菜,尔芙瞧见柳氏一进来,便笑着招呼她入席了,她并不知道柳氏这一路过来的心路历程,她也并不在意柳氏对她的戒心,她相信只要将话说开,这些问题都会不复存在的。
“柳先生,你必须如此拘谨,该吃吃、该喝喝,今个儿就是寻常家宴,也是我诚心感谢你将小七教导的这么好的一点点心意。”瞧着仍然有些紧张的柳氏,尔芙抬手打发了房中伺候的宫女,亲手替柳氏夹了一筷子菜,笑吟吟地说道。
柳氏谨慎答道:“福晋,您太客气,妾身只是尽力而已。”
尔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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