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到了四爷手里,示意他自个儿去看最后那几页。
因为噶礼福晋伊尔根觉罗氏和尔芙的养母伊尔根觉罗氏是同族未出五服的堂姐妹,这件事爆出来以后,还不等四爷来试探自个儿,伊尔根觉罗老福晋就已经派人送来了这本册子,开始尔芙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一直到来送册子的人解释,她这才明白。
这个册子里的内容,不但记录着噶礼入仕多年的履历,还有其福晋这些年与凌柱府所有人的往来记录,最后则是伊尔根觉罗福晋抄录的伊尔根觉罗氏族谱,册子里,还夹着一封伊尔根觉罗福晋的亲笔信,无关求情,只是自证,免得有人趁机攀扯上伊尔根觉罗氏一族几代人的清誉。
噶礼的福晋伊尔根觉罗氏,仅仅是个记名在族谱上的养女。
这是在族谱上清楚标注出来的,不过外人非议的时候,可不会管你族谱上怎么写,只会趁机将传承数百年的伊尔根觉罗氏整个都拖下水,极尽污蔑之词,只有让这份族谱上呈为证据,在刑部堂官跟前儿过了明路,这样才能保住阖族上下维系数百年的声誉,虽然伊尔根觉罗氏是没有替伊尔根觉罗氏求情,却也是有着这个的小目的。
“这份东西到你手里多久了!”四爷翻出册子里的书信看看,笑着问道。
“昨个儿下午,伊尔根觉罗福晋命人拿着我的名帖来求见,这份东西就是那会儿送来的,本来我是打算抽空再告诉你,没想到还不等我说,你就这么急急忙忙的试探我,你还总是说什么我们是夫妻,互相信任是最起码的,结果你哪里信任我了,你如果信任我的话,便该驳回那些借口同族情分的求情,难道你还不知道我这个人最讨厌那些鱼肉百姓的贪官污吏。”尔芙却是有些不高兴地扭过头,装作很是气愤的样子,拍着茶桌说道。
四爷重新将躲闪到旁边的尔芙拉入怀中,略带不满的说道:“我知道你不喜那些鱼肉百姓的贪官污吏,但是我也知道你和伊尔根觉罗福晋的情分不一般,我要是直接驳斥那些求情的人,到时候伊尔根觉罗福晋误会你,你岂不是会难过,所以我才想要先和你透透气,哪想到你已经知道这事,还觉得我是在故意试探你,我也觉得很不高兴呢!”说完,他刮了刮尔芙的鼻尖,缓和着眼前有些紧张的气氛,他才不会承认他是在试探小妮子的态度呢,因为他真是很害怕小妮子会为噶礼弑母的案子做说客,毕竟他也不知道自个儿能不能狠心拒绝尔芙的要求。
见四爷如同小孩子似的撒娇说自个儿不高兴,尔芙稍显羞涩的红了红脸,她有些不好意思的侧过脸,挠着头道:“我只是不希望你为了我就不顾法度,说你不信任我,那都都是我开玩笑的,你真的不需要太当真了!”
“好了,不说这些了,虽然噶礼和凌柱阖府上下没太大关系,但是之前凌柱曾为其奏请起复,上蹿下跳,折腾得不亦乐乎,爷还是要先给你透个信儿,你也给伊尔根觉罗福晋那边提个醒,免得凌柱稀里糊涂的站错队了,这次噶礼意图弑母的罪名是铁板钉钉了,别看皇上是信任他,却绝对不会纵容这种忤逆不孝、意图弑母的人,现在只看刑部那边如何定刑了。”四爷也并非是真动怒了,见尔芙不再说那些伤人心的话儿,便也就笑着将话题重新扯回到了噶礼身上。
对于尔芙这个养父凌柱,四爷是真无奈,只能说人无完人。
别看凌柱为官,官声不错,治下百姓亦是生活富足,但是就一点,这个凌柱的脑袋瓜儿有些简单,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别人上书为噶礼求情,多是噶礼那一条线上的帮凶,但是凌柱几次朝会,见人屡屡为噶礼表功,皇上也当噶礼是近臣,便真当噶礼是个被误会的好官,竟然也跟着到处串联,四爷曾几次劝说凌柱,凌柱都不当回事,竟然摆出了要做诤臣的架势,如果不是这次来告噶礼的人是噶礼的亲母,估计凌柱都已经迫不及待的上书替噶礼辩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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