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置身事外。
宗人府的宗正,也就是协助宗人令的左右手,同样也是出身宗室,身份上,与尔芙相当,但是到底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皇室宗亲,对上尔芙这位雍亲王的侧福晋,也显得有些气短,但是态度上,倒是显得比温都平和了许多,少了几许谄媚,更多了几分公事公办的正式感觉,这也正是尔芙想要的。
两人也知道尔芙这位身居内宅的妇人,就算是知道他们是宗室王公,却也未必识的他们,所以一进门就做了一番自我介绍。
“二位大人,当真是太客气了。
今个儿,我过来是有事想请大人们做主的,按规矩来说,我便是个来告状的苦人儿罢了。”尔芙笑着对二人点了点头,起身对着二人行了个福礼,也不管两人是不是都被吓了一跳,便将早就准备好的话,一股脑的说了出来,同时更是将福嬷嬷所说的那句‘饿死事小失节事大’用了出来,以表示她要查清京中流言蜚语来源和洗白自己的坚定决心。
两人对视一眼,不禁都流露出了一丝苦笑。
这世上,有谁没被人非议过呢!
俗话说得好,谁人背后无人说,谁人背后不说人,这种口口相传的流言,本就是越传越夸张的事情,只要过些日子就会烟消云散的,怎么这位侧福晋就这么认死理,不但非要让他们查个清楚,还要求住到监房去。
真是很想掀桌,有木有!
这宗人府是有监房这个构架不错,可是监房是这种得宠的亲王侧福晋适合住的地方么?那都是给犯了错来自省的宗室子弟住的,虽说比寻常官署衙门的大牢要好一些,但是也是逼仄、阴冷的牢房好伐!
两人对了一会儿眼神,总算是想出了个法子。
其中之一,礼亲王代善一脉的,第四代康亲王杰书的第四个儿子--被封为辅国将军的爱新觉罗·巴尔图,清了清嗓子,对着尔芙拱了拱手,一脸为难的叹气道:“侧福晋所忧心之事,我等与宗人令商量过后,定然会给侧福晋一个满意的答案,只是侧福晋又并非是犯错的宗室子弟,这便不用住在宗人府中反省过错了吧。”
马蛋!要不是想住在宗人府里,她才不来这里呢!
尔芙如是想着,异常坚定的摇了摇头,打断了巴尔图未说完的话,仿佛很是自责似的抹了把眼角不存在的泪水,低声道:“巴尔图兄弟,我知道你亦是打小就生活在亲王府的皇室子孙,你该知道这皇室子孙看似风光,可是却也是步步都踩在刀尖上过日子的,稍有不慎就会落个粉身碎骨的下场。
我作为王爷的侧福晋,不但不能为其分忧,还让人非议私德,我实在是愧疚的很,又哪里算得上是不曾犯下过错呢!
巴尔图兄弟,你就不要再替我开脱了。
只有远离了高床软枕、锦衣华服的富贵日子,我才能彻底地平静下来,反思一下!”言而总之,尔芙的话就是一个意思,她就是打定主意要住在宗人府里了。
尔芙都这般明白的说了,巴尔图也只能无奈的败下阵来了。
不过,另外一个宗正就比较聪明了,他在来的路上就听身边的常随说起了雍亲王护送岳母棺椁前往盛京的事情了,又听尔芙说起了什么皇室子孙的生活是多么多么的艰难、危险,他也就脑洞大开的猜到了尔芙的用意,敢情这位是跑到这里来避难了。
想到这里,他偷偷扯了扯巴尔图的袖摆,对他点了点头,暗示他答应下尔芙的要求,巴尔图收获到搭档的暗示,又故作为难的推脱了一会儿后,便也就点头同意了尔芙的要求。
“那就当真是麻烦两位宗正大人了。”尔芙见巴尔图答应下来,嘴角就飞扬了起来,笑眯眯地再次起身,福礼道。
关于住所的安排,巴尔图自然不可能让尔芙这位侧福晋住到监房里去,好在宗人府是打理皇室宗亲事务的衙署,占地面积颇大,修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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