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监的话,这才知道这小太监就是心急要和她亲热亲热,所以故意使出约定好的警示,将荿格格叫过来而已。
小太监如此坑她,如何能不让她心生愤怒呢……
“你啊,真是不够心急的。
我刚要问问师兄有没有如信里所说的那样找到我的家人,你就将我吓出来了,这错过了这次,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机会见到师兄呢,我这些年日思夜想就想有朝一日能够找到我的家人……”荿格格强忍恶心地依偎在小太监的怀里,随口敷衍道。
小太监一双手在荿格格的身上上下游走着,过足了干瘾之后,笑着道:“成成成,这都怪奴才不懂事了,奴才不也是想要早些伺候格格么,你说要是奴才能够日日陪在格格跟前儿,那奴才岂不是做梦都能笑醒了。”
“你想要到我跟前儿当差?”荿格格有些惊讶的反问道。
“是啊!”小太监紧紧地搂着她纤细的腰肢,笑着回答道,“难道你不想么?”
“你现在在前院伺候,怎么不比跟在我这么一个无宠无子的小格格跟前儿得脸。”荿格格可不想将这样一个色迷心窍的人留在自个儿的身边,但是她也不想就这么和小太监撕破脸,毕竟以后能用到小太监的地方还多着呢,忙绞尽脑汁地安抚道。
“难道格格不希望奴才能一直陪伴在你身边么?”小太监脸色微愠的问道。
“当然不是,只是你是前院的人,想要将你从前院要到我身边伺候,怕是不容易,所以你可能还要先委屈些日子,等我寻到合适的机会,便求嫡福晋将你派过来。”荿格格忙抓住小太监的手,柔声安抚道。
小太监也是个色迷心窍的人,竟然真信了荿格格随口敷衍的话。
他重重地在荿格格脸颊上落下一吻,便心满意足地放荿格格回去和李畴说话了。
“呸。”走出一段距离后,荿格格一边拧着帕子狠狠蹭着脸颊,一边恶狠狠地对着小太监曾停留过的墙角啐了口唾沫,不过很快,她便又诡异地露出了笑脸,因为她发现这种感觉还是挺刺激的。
荿格格熟门熟路地跑回到李畴的房间外,刚要叩门,便听见里面传出一阵笑声。
她有些好奇地低头凑到门缝里,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细细打量着房间里的动静,很快就发现了让她忍不住偷笑的一幕。
原来她离开时留在李畴房间里的那两盘点心和烈酒都已经进了李畴的肚子。
荿格格强忍笑意地退到不远处的墙下,静静地等着李畴和那位看不清楚面容的女子因药劲昏睡过去。
一炷香的时间,房间里传出两声闷闷的重物落地声。
荿格格如同脚下踩着弹簧一般,动作神速地窜到了门边,在看清楚房间里的景象之后,满脸欢喜地推开了虚掩着的房门,迈着欢快的小碎步走进了房间里。
“废物。”荿格格嘴角噙笑地走到了如醉酒般躺倒在地上的李畴身边,低声骂道。
她没有为了一己好恶就耽搁时间,也没有惊惶无措地满地乱转,而是镇定自若地关好了房门,又将房间里的烛火熄灭几盏,弄得房间里的人好像已经休息了一般,这才有条不紊地收拾着自个儿带过来的那些点心盘子和酒壶等杂物。
唯一让她有些慌的就是她带过来的那盒首饰不见了。
不过在她使出全身气力将李畴和那个有些眼生的姑娘搬到床上的过程里,她也很幸运地找到了那个镶螺钿黑漆描金的首饰盒。
当荿格格离开李畴房间的时候,她已经彻底扫清了她留在李畴房间里的所有印记。
“祝你玩得开心。”荿格格拎着食盒站在房间外,点燃一抹细微如绣线般的药引,嘴角噙笑地望着床榻上相拥而眠的两个人,如同新年送祝福似的柔声说道。
夜里,徐徐吹来的微风,带着药引焚烧后的淡淡幽香,吹进了李畴的房间里。
荿格格见状,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耕织轩。
路过小太监身边的时候,荿格格还不忘丢过去一记甜甜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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