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纠结要如何安抚住乌拉那拉侧福晋的时候,乌拉那拉侧福晋可怜兮兮地开口说话了,而且一开口就直接戳了尔芙心窝一刀,“妾身该怎么办呢,府里上上下下都知道妾身要代表府里去给信郡王府送年礼,现在却闹成这样儿,如果妾身突然不去,怕是各种非议就止不住了,还望福晋能可怜妾身,替妾身想个主意全了脸面。”
说着,她就唯唯诺诺地跪在了尔芙的腿边儿。
尔芙就是个吃软不吃硬的性格,要真是乌拉那拉侧福晋闹着要尔芙给个说法,她还能以势压人,现在乌拉那拉侧福晋来这么一手,她也就只好耐着性子安抚了,同时更加怨恨惹出这桩麻烦事的佟佳侧福晋,要不是佟佳侧福晋这般不懂规矩,她也不需要早起就面对这种两难的选择了。
不过乌拉那拉侧福晋还在自个儿跟前跪着,也没有留给她太多时间在心里吐槽佟佳氏的不靠谱,她忙俯身扶起跪地落泪的乌拉那拉侧福晋,小声的对乌拉那拉侧福晋安慰道:“你别着急,先起来,这本就不能怪你。”
说完,她就拉着乌拉那拉侧福晋往东次间的罗汉床边儿走去。
毕竟这饭桌边上,也不是适合说话的地方。
乌拉那拉侧福晋今个儿柔得如同是一汪水般难缠,未语泪先流,且眼泪就好似开了闸的水般止不住,甭管尔芙怎么劝,她就是抹着眼泪扮委屈,那副模样比滚刀肉还要更难缠些,偏偏这事儿是乌拉那拉侧福晋受委屈了,她还不能玩生冷梆硬那套,只能耐着性子安抚劝说,最后更是有些束手无策的问起乌拉那拉侧福晋要怎么办才能不哭。
随着尔芙此言一出,乌拉那拉侧福晋抽抽搭搭地止住了眼泪,提出了个办法。
无他,既然佟佳侧福晋早早走了,她不能追上去,不如就陪着尔芙一块去庄亲王府走一趟,如此安排的话,那就是尔芙这位嫡福晋对她乌拉那拉侧福晋的抬举,也就不怕下人无端猜忌了。
不过为了这出戏不被尔芙识破,乌拉那拉侧福晋一说完,便忙摇摇头,解释道:“妾身就是随口一说,当不得真,福晋千万不要怪罪妾身唐突无礼。”
“无妨。”尔芙心里无语,面上却仍是笑吟吟的样子,随口敷衍道。
早就察觉到这事儿出得蹊跷了,再联想到昨个儿乌拉那拉侧福晋的做法,这出戏的原委,尔芙还如何看不出呢,可惜她发现得有些晚了,没能拦住为人做嫁衣的佟佳氏,还好端端地将心存叵测的乌拉那拉侧福晋留在身边细声抚慰,自个儿心甘情愿地钻进了乌拉那拉侧福晋设下的圈套里,她也只能忍了。
忍了……
这般想着,尔芙微不可查的叹着气,无奈道:“这也是个主意。
不过现在时间不早了,你别哭了,快抓紧回去收拾收拾,免得误了时辰,白白惹了庄亲王府和庄亲王福晋的不高兴,我也要更衣洗漱去了,一会儿各位妹妹还要过来正院请安呢!”说完,她就忙让诗兰拧了湿帕子过来,伺候乌拉那拉侧福晋擦脸,免得乌拉那拉氏这般哭天抹泪的出去,又引得府里上下谣言四起,平白给自个儿添个为人苛刻的名声。
乌拉那拉侧福晋的心愿得逞,自不会在这事儿上给尔芙添堵,满脸欢喜地应下了,迈着轻快的小碎步就回到自个儿的院里去准备了。
等到她再出现在正院穿堂给尔芙请安的时候,已然如同换了个人似的明媚。
对此,尔芙只能承认这府里的女人都是能拿到无数个奥斯卡小金人的影后级演员,重新回到上房里的她,那叫一个憋屈,她满脸苦闷地坐在妆台前,一边等着诗兰替自个儿挽发,一边捶手顿足的懊恼道:“我就是彻头彻尾的傻子,怎么就被乌拉那拉氏的眼泪给糊弄了,瞧瞧她那副神采飞扬的样子,瞧瞧她那个小人得志的嘴脸,我估计佟佳氏就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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