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也不知道尔芙会喝多了忘记正事,变一门心思的开始回想起了尔芙说的那些话,简单点说,她就是想多了。
想多了的百合,就算是喝过酒,脑袋发沉,却也是一夜无眠。
另一侧的正房里,尔芙的呼吸里,带着微微的酒气,抱着柔软的棉被就这样一夜好眠的睡到了大天光,要不是裕满领着人来到庄子上,她真是能一觉睡到大中午去。
被瑶琴从被窝里叫起来的尔芙,狠狠揉着眉心,想要缓解酒醉带来的那一丝丝不适,却是没有半点效果,最终还是丫儿精心准备的醒酒汤救了她。
“好难喝!”咕嘟嘟几口就将一大碗的醒酒汤灌进肚子,尔芙揉着一大早就灌了一肚子水的肚子,脑袋瓜儿抵着床柱,砸了砸嘴儿,轻声嘟咕了一句,便让瑶琴扶着她,手软脚软地来到了妆台前梳妆。
别看裕满是她的阿玛,但是礼教规矩森严,她想要穿着一袭居家的服饰去见,那也是完全行不通的,一袭厚重的石青色锦缎吉服,头戴繁杂华丽的凤钿,尔芙就这样强忍着不适,带着这整套沉甸甸的装扮,坐着庄子上的小轿,来到了前院和内院之间的花厅。
正在花厅里作陪的张保,见尔芙一过来,忙退到了一旁。
狠狠眨了眨眼,总算精神了些的尔芙,对着张保点了点头,轻声吩咐道:“你先下去吧!”
皇家命妇,哪怕尔芙是他的亲生女儿,裕满必须遵着规矩行礼问安,哪怕尔芙现在是避疾住在庄子上,他也不愿意给尔芙添麻烦,穿着一袭武将官服的裕满,瞧着尔芙将注意力落在他的身上,眼看就要对他见礼,忙规规矩矩的打了个千儿,自称奴才的问安道:“奴才瓜尔佳裕满,见过瓜尔佳侧福晋,侧福晋吉祥!”
尔芙对裕满是有着一份对父亲的敬重之情的,眼瞧着裕满对她跪拜行礼,她真真是心疼得很,不过礼不可废,就算她不让裕满这么做,裕满也不会同意的,所以她也就只能尽量让裕满少跪一会儿了,比如现在这样。
裕满才刚刚扫了扫袖子跪下,她就忙迎上前,将裕满从地上扶了起来,连声说道:“阿玛,您这是做什么,这不是存心折煞尔芙么!”
“礼不可废。”如尔芙预料的一般,裕满开口就是这句。
重新坐在上首的太师椅上,裕满抬头看了看双眸布满血丝的尔芙,眼神落在了尔芙的小腹位置,很是关切的问道:“你的身子可好些了!”
“还是老样子吧。”尔芙笑着答道。
外孙子、外孙女突然离世,裕满是知道的,尔芙和四爷闹不和的事情,在乌拉那拉氏和李氏的有意传扬下,也早早就传得京中人尽皆知了,裕满瞧着眼露苦涩的尔芙,看了眼花厅里伺候的婢仆,伸长了脖子,对着尔芙压低了声音的劝说道:“尔芙,听阿玛说一句,你现在可不是小孩子,这出嫁从夫的道理,你也该明白的,你这性子不能太要强了,若是你嫁的人是寻常人家,阿玛定然不会让你受这样的委屈,但是四爷是皇子,这天下都是爱新觉罗家的,就算阿玛想要替你讨个公道,阿玛也实在是无能为力。”
“阿玛,您说的这些,我都知道。”尔芙看着裕满说着话,眼眶都已经有些泛红,不禁也是一阵心疼,这就是一个父亲最深沉的爱,她能感觉到裕满语气中的那抹自责和无奈,自是不愿意让裕满为她多担心,忙点了点头,忍着泪意,哽咽着答道。
丧子之痛。
裕满虽然没有亲身经历过,却也能明白那种心痛到极致的难过,眼见着尔芙又露出悲切之色,他也实在是不忍心提起尔芙的伤心事了,忙转移问题的说道:“阿玛知道你是个聪明的孩子,这女人家一辈子的依靠就是要有个孩子,虽说小七聪颖、可爱,可是到底是个女孩子家,你还是该要早早打算,也免得以后没个依靠。”
作为一个男人,裕满比尔芙更了解男人的心理,宠爱,不过就是一时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