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话,这些事都已经过去了,我也不愿意和她一个死人计较了,毕竟都过去了,但是她却在产房里让接生嬷嬷对我动手,要不是我身边还有那么两个忠心的丫头护着,怕是我这条命就丢在你堂姐的手里了!”
“你兴许还会说,你堂姐是一时为情所困,看我在府里独宠,担心我会威胁到她的地位,我也不曾被她真伤到了,如今旧事重提,实在是没有必要,但是你可曾知道你堂姐之后做什么了,安排和我容颜相似的女子进府伺候,甚至不管对方的出身来历。”
“好吧,这也是正妻对妾室最常做的一些安排罢了。”
“不过随后你堂姐又是怎么做的,我诞下小七不足一年,气血双亏,本该是好好调养身体的时候,她却暗中吩咐人给我用了催孕的秘药,致使我身体未复原,便已经怀上弘昪那孩子。”
“女子生产,本就是一只脚迈进鬼门关的事,有她在旁搅和着,我还能活到今个儿,那真是老天爷都看不惯她的所作所为了。”
“后来她就更是变本加厉了!”
尔芙刚要说起乌拉那拉氏是如何残害她那双可怜的双生子女的时候,一直坐在旁边当背景板的四爷,终于开口了:“罢了,都是些过去的事,何必和她说那么多呢!”
四爷之所以会出言打断,并不是他怜惜那位已经手足无措的乌拉那拉氏,而是他怕尔芙旧事重提,为此伤怀忧郁,更是怕尔芙沉浸在那种痛苦中,再也走不出来,毕竟尔芙之前就曾几次为这桩惨事伤怀抑郁到不能自己,甚至曾神智迷糊,近乎疯癫。
只是他却忘记了堵不如疏的道理。
尔芙硬生生地止住话茬,那口怨气就实打实地窝在了心里,更伤心伤身,所幸的是事情已经过去很久了,她也将对小九和玖儿的那份母爱之心、愧疚之心,统统都转移到小七和小米团、弘昪的身上,不然真是要为此伤神失态了。
而此时她也是好不容易才将眼泪憋回到眼圈里,好半天才平复好心情。
“罢了,既然王爷不愿意我旧事重提,我也不想自揭伤疤给乌拉那拉侧福晋解闷,如今乌拉那拉妹妹还觉得是我鸠占鹊巢,恶事做尽么?”尔芙整理了下耳边的碎发,借此掩饰住心里的悲凉和苦涩,不给乌拉那拉氏看自个儿笑话的机会,冷声嘲讽道。
乌拉那拉氏闻言,冷笑着答道:“如今先福晋已逝,府里的老人儿也被嫡福晋您打散到各处去了,您现在说的这些事,早已经是死无对证,自然是您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真好,你这副死鸭子嘴硬的模样,和你堂姐当初的样子一模一样。
如果不是妹妹和先福晋的容貌相差太多,年纪也不同,我瞧着你,还真以为是看见先福晋活过来了呢,不过你定然不会是先福晋,不然你也不会如此不要脸地恶人先告状了。”尔芙瞧着乌拉那拉氏这副模样就气不打一处来,沉声嘲讽道,其实她也是在嘲讽乌拉那拉氏的藏头露尾。
她倒要看看乌拉那拉氏能披着这层假皮到什么时候……
“好啦,福晋不必为她的胡言乱语动怒,依着规矩责罚就是了!”四爷起身来到尔芙的身边,手上轻轻拍着尔芙的肩膀,以示安抚之意,扭头瞧着还在做垂死挣扎的乌拉那拉氏,冷声说道。
尔芙闻言,扭头看向四爷,脸色阴沉地开口问道:“那该如何责罚呢?”
“那就要看乌拉那拉侧福晋想怎么选择了……”四爷目光滑落在乌拉那拉氏的身上,沉声说道。
“此话何意呢?”尔芙继续问道,她是真的没明白四爷的意思。
四爷闻言,嘴角不可控制地抽搐了两下,低声道:“乌拉那拉氏是先福晋的堂姐,若是她以先福晋娘家亲戚的身份来府里胡闹一番的话,论情论理,总是该被宽恕几分的,但若是她以府里侧福晋的身份冒犯你这位嫡福晋,那就是以下犯上的问题,该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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