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伺候的这些太监们,论起对康熙帝喜好的知晓度,便是宫里这些娘娘们,也不如这些伺候人的奴才们,乌拉那拉氏野心极大,早年就曾多次极力撺掇他谋夺大宝,得亏他心性坚定,不然也不会有今日了。
此时此刻,四爷也更加相信尔芙的判断了,此乌拉那拉氏就是彼乌拉那拉氏。
当初,尔芙和四爷说起新进府伺候这位乌拉那拉氏的种种诡异之处,认为这位新进府伺候的乌拉那拉氏侧福晋是已逝的乌拉那拉氏,他还觉得尔芙太过异想天开,这天底下哪有死人复活这种荒唐事,但是从这位新进府伺候的乌拉那拉氏侧福晋的所作所为来看,这乌拉那拉氏可能真的死而复生了。
“这件事就交给爷去处理吧!”四爷示意尔芙点燃手边的烛台,将告密信凑到刚刚燃起的烛台旁,眼瞧着这封告密信被火舌席卷烧尽,笑着将烧毁后的灰烬用帕子包好,淡然说道。
尔芙笑笑,吹灭了蜡烛,点头应道:“这事就得您出面料理才稳妥呢!”
“这也是你聪明,要是换做乌拉那拉氏那种性子,怕是早就主动出击地将这把柄攥在自个儿手里,然后再来和我表功,以示自个儿的果敢和敏锐了!”四爷拉着尔芙坐在宝座之上,低声打趣道,虽然他很心急去处理此事,但是他还是想先安抚尔芙两句,免得尔芙心里惦记着这件事,吃不香、睡不安地备受煎熬。
只是他显然不太擅长讨好女人,一句话说完,尔芙就炸了。
她瞪着圆溜溜的杏核眼,眨也不眨地瞧着四爷棱角分明的面孔,咬牙切齿地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道:“爷是在告诫我要谨慎本分,切莫处处伸手,还是在夸赞我机灵聪明呢,我怎么总觉得您这话里有话呢!”
说完,她冰凉冰凉的小手就在四爷的腰间狠狠拧了一把。
尔芙怎么可能不知道四爷是在劝慰自个儿,让自个儿不必将此事放在心上,但是她就是不喜欢四爷把自个儿和乌拉那拉氏摆在一处衡量优劣,许是是女人独有的嫉妒心,或是她讨厌乌拉那拉氏讨厌到了极致吧,反正她就是觉得受委屈了,受到委屈就要表现出来,会哭的孩子有糖吃,这道理在男女相处之道里,也是能够通用的。
果然,四爷连忙陪笑哄道:“我可没有那些复杂想法,你误会我啦!”
“什么误会,你都不知道我得到这封信都吓坏了,就刚刚还在娘娘内殿的洗手盆前摔了一跤呢,这会儿脚脖子还隐隐作痛呢!”尔芙也是见好就收,撒娇似的赖在四爷的怀里,低声和四爷诉着委屈。
四爷闻言,忙拉着尔芙的裤腿就要检查尔芙腿上的伤势,嘴上还不忘念叨着:“怎么这么不小心呢,有没有摔伤了腿脚,德妃娘娘有没有替你请太医,你真是太胆小了,这点事算什么事情呢,皇上也没有你想象得那般疑心重,便是这封告密信传到御前,爷也能全身而退。”
“那我就该把这件事闹得越大越好,然后趁机将整个乌拉那拉氏一族都拖入死地,好好替我自个儿报报仇。”尔芙闻言,不高兴地嘟着嘴嘀咕道。
“好计谋!”四爷抿抿嘴儿,稍显尴尬地举着大拇指头夸赞道。
尔芙歪着头笑笑,脑袋瓜儿重重地撞在了四爷的肩膀上,柔声说道:“你就不知道夸夸我,夸夸我聪明能干,夸夸我这个贤内助……”
“这是宫里头,可不能太放肆了!”四爷闻言,笑着刮刮尔芙的鼻尖,低声哄道。
“哪里就放肆了,夫妻两个表现得亲近些,也不违背宫规啊,再说您还不知道我刚刚进宫的时候有多放肆呢,差点就把娘娘的永和宫砸了,还说了您好些坏话,被娘娘教训惨了,弄得我一会儿都不知道该怎么腆着脸走出这殿门呢?”和四爷这么一闹,尔芙也放松下来了,她拉着四爷的胳膊,笑着撒娇道。
四爷见状,也很是配合,完全没有了往日里的冰冷形象,笑着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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