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你有十条命都不够赔,这要是被人捅到嫡福晋耳朵里……”
说到这里,来人就阴森森地笑出声来。
她瞧着眼前儿脸色微变的紫苏,笑意稍稍收敛了几分,继续说道:“你想想那些就摆在你们房里的胭脂水粉和各种赏赐,现在嫡福晋有多么看重你们,到时候就会有多恨你,还不得将你生吞活剥了!”说完,她又尖声尖气地笑起来了。
紫苏闻言,浑身发抖地顺着来人手指的方向,看了眼身后不远处的一排厢房,叹着气地转回身,仿佛认命似的问道:“你到底想要我做些什么?”
“这是你对待主子的态度么?
从你按着我给你的吩咐办事的那天起,你就该知道你就是替我办事的一条狗而已,你竟然还敢对我呲牙,你就不怕我打断你的腿,打掉你的牙,再剥了你的皮……”可惜来人却并不满意紫苏的态度,她微微退后两步,保证自个儿能完完全全地隐藏在树荫下,不被紫苏发现自个儿的真实面目,这才继续说道。
紫苏见状,便认命似的撩着微湿的袍摆,跪倒在了冰冷的鹅卵石上。
“这态度就对啦,你该明白你是个什么身份,要不是你在小七那死丫头跟前儿伺候着,你连让我正眼瞧一下的资格都没有,你以为我缺你这么条办事的狗啊,你也别觉得委屈了,能替我办事,那都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气了!”来人冷冷地瞧着浑身发抖的紫苏,继续教训道。
紫苏摆出了逆来顺受的模样,任由来人说着极尽侮辱的言语,也不反驳。
来人又骂了几句,这才说起了她过来的本意,无非是催促着紫苏要尽快吓疯小七。
“福晋主子就住在小七格格房里,值夜伺候的差事,轮不到奴婢的头上,奴婢也没有办法!”紫苏低声解释道,别看她说得真诚,心里却已经打定主意要去找福晋和小七格格投诚了,相比起来人的阴毒做派,还是福晋的宽宏体恤,更让人安心,便是受罚,她也认了,总比这么提心吊胆的过日子舒坦。
来人显然也知道紫苏这些日子不方便动手的原因,笑着说道:“我不是让人给你送了包药末么,只要你把那些药末分别放到小七和瓜尔佳氏日常入口的吃食里,不需要你出面,便能够让我的计划继续下去了。”
“药末,什么药末?”紫苏装作不知的反问道。
来人显然没有想过会得到这样的答案,微微一怔,随即重复道:“我之前派人给你传信的时候,和那个纸条一块交给你的一个纸包里的褐色粉末,便是我所说的药末,我虽未在纸条上明言,但是交给你纸条的人,也该告诉你那包粉末是什么玩意儿了,难道你没收到?”
说到最后,她的声音都有些破音了,显然是震惊极了。
紫苏见她如此反应,更加镇定地点点头,一板一眼地回答道:“奴婢先前收到您的纸条,仅仅是您要求奴婢趁着小七格格安眠的时候,偷偷在小七格格耳边鬼声鬼气地讲些鬼故事而已,至于您说的粉末,实在是并没有收到过啊!”
“怎么会这样?”来人稍显狐疑的呢喃着。
紫苏没有理会来人的低喃,直挺挺地跪在硬冰冰、冷梆梆的鹅卵石上,其实是件挺难受的事,加之她在小七跟前儿伺候这些年,小七学着尔芙的做派,很少让身边的人下跪见礼,她早不是在内务府学规矩时候的那个她了,才一会儿工夫就觉得双腿都快要没有知觉了。
所幸,来人并没有低声呢喃太久,便又一次地将注意力放在了紫苏的身上。
她冷冷地注视着紫苏,低声吩咐道:“稍后我会派人和你接触,你到时候听那人吩咐就是了,至于说那包不知道去哪里的粉末,我自会查明白去处,若是被我发现是你故意装疯卖傻地糊弄我,到时候你就知道你会是个什么下场了,你是孤家寡人一个,但是你那个情哥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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