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晋的时候,从未对乌拉那拉氏嫡福晋的宝座生出非分之想,更是不曾害过乌拉那拉氏,反而乌拉那拉氏屡屡暗害自个儿,最后更是用身染天花的病人使用过的器皿害了自个儿的一双子女。
即便如此,她都不曾伤害过弘晖,怎么这乌拉那拉氏就不动感恩戴德呢,这么一来,反倒显得乌拉那拉氏才是这场阴谋暗害中的受害人了。
算了,有些人就是不会反省自个儿的过错,反而将一些过错都推到别人的头上。
尔芙收回一直停留在乌拉那拉氏身上的阴冷目光,环顾着在座的众女,幽幽说道:“诸位妹妹来得好齐整啊,连报病数日的小乌拉那拉格格都来了,该不会是赶过来看本福晋笑话的吧。”
“福晋,您言重了。”
“婢妾能够日日听到福晋姐姐的训诫劝勉,这也是婢妾的福气!”
小乌拉那拉氏也不知道今个儿怎么就脑筋通透了,那些拍马屁的话,竟然如同流水似的从她的嘴里跑出来了,听得尔芙都有些怀疑自个儿现在是不是身处梦中。
当然,这种怀疑自个儿是否在梦里,其实也就是一种自嘲而已。
毕竟尔芙也是被小乌拉那拉氏怼习惯了,小乌拉那拉氏猛然改变套路,总让她有种不敢相信地错位感觉,但是她也并没有流露出什么诡异的神情来,她笑吟吟地对着小乌拉那拉氏点点头,柔声说道:“妹妹素来会说话,倒是我这个做姐姐的,显得有些太不心疼人了。”
随后,她又关心地问了问小乌拉那拉氏的身体是否已经大好,这才说起别的话题。
无非就是说说要去圆明园避暑的事儿呗。
这亲王府的女眷们去别院避暑,那可是一件挺讲究的事儿,总不能如同乡下老太太们去村口大树下乘凉似的,拿着把蒲扇,拎着个草垫,就这么灰头土脸地往外走吧。
这各人用惯的体己东西要收拾好带着,房间里的一些名贵摆设,也要仔细收起来,不然谁能保证主子不在府里,那些留守的宫婢不会监守自盗,还要安排好管事嬷嬷负责府里这摊事。
除此之外,便是圆明园那边的住所要安排起来,还要派去得力的婢女打扫干净。
照说呢,这些事是不需要尔芙和在座这些内眷们商量的,但是尔芙呢,实在不愿意自个儿任劳任怨、含辛茹苦的做四爷府的管家婆,而任由这些情敌们花枝招展地勾引四爷寻欢作乐,那岂不是显得她太悲催了,所以她愣是养成了这样的习惯,每到阖府出游的时候,那就谁也甭想躲懒,大家伙儿坐在一块商量呗。
反正她不差这点茶水点心,也不缺降暑用的冰块,那就大家伙儿一块折腾呗。
正因为如此,尔芙早早就让诗兰领着宫婢在这面阔五间的穿堂里,摆起了一尊尊雕工精细的冰鉴,手边还摆着整整一壶加蜂蜜、加冰块的碧螺春,听着下面众女叽叽喳喳的议论声,她就这样优哉游哉地喝着茶水,时不时地在节骨眼上补充两句,偷笑两声,那模样就别提多清闲自在了。
别人没注意到她的这些小动作,但是乌拉那拉氏这个将尔芙视如眼中钉、肉中刺的人,那是一刻都不曾忘记观察她,就在尔芙拎起茶壶要替自己续杯的时候,乌拉那拉氏终于开口说话了。
她好似想要征求尔芙意见似的笑着问道:“妾身早就听说圆明园里数长春仙馆的景色最是秀丽精致,不知那里可曾安排下姐妹居住了,如果没有的话,那妾身就冒昧地求福晋将这处住所安排给妾身吧?”
说完,她就脸红害羞似的低下头,同时还用丝帕捂住了嘴儿,有些不好意思似的。
尔芙会相信么!
当然不会相信了。
别的不说,这府里的这些女人不是傻瓜,便是不甚精明,那些最近才进府的新人儿们,那也不会不打听清楚尔芙这位嫡福晋的喜好,不会不了解长春仙馆是尔芙这位嫡福晋在圆明园的住处,何况乌拉那拉氏本就是已经过世的先福晋乌拉那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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